当晚,花安颜在君后东方羽让人安排的一座宫殿里住下。至于宫泽野与花母花父,则随郑宁一家回到了城东的侯府。
喜房里,花安颜望着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旁的君无涯和萧清寒,不由微微一笑。她揶揄道:“为了娶你们两个,可真是不容易啊!”
君无涯嘴角微扬,一脸傲娇:“父后说了,天下女人皆薄幸,要是太容易得到,她就不会珍惜了。只不过,如今妻主你都还没考上状元,母皇和父后就应允我们先办婚礼,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一旁的萧清寒闻言,那张俊朗的面庞之上亦是扬起一抹醉人的笑意,他轻声说道:“妻主,清寒倒是觉得,无涯表弟所言不虚呢。”
花安颜点了点头,佯装一本正经地回应:“皇子殿下、世子殿下所言极是。安颜,受教了。”
说罢,三人面面相觑,相视一笑。
随后,花安颜为身怀六甲的君无涯和萧清寒斟茶,然后以茶代酒,与他们同饮“合卺酒”。
“夜色已深,三郎、七郎,我们还是早点歇着吧。”
花安颜帮君无涯和萧清寒脱去婚服,而后便与他们同榻而眠。尽管只能亲吻、拥抱,其他的暂时什么也不能做,但当两个夫郎躺在自己身旁的时候,她还是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安心。
翌日(八月二十九),花安颜起了个大早,携君无涯和萧清寒去向皇帝和君后奉茶请安。
随后,花安颜与两个夫郎又来到帝长卿昔日居住的宫殿,向君天宝和萧驸马敬茶,也算完成了最后的成婚仪式。
然而,皇帝君天赐却没有给花安颜太多的休息时间,在八月三十日那天,她就让人把花安颜传召至御书房共商国事。
毕竟,睿王谋反、香兰国与西陵交战,国内局势动荡不安,许多棘手的问题亟待解决。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各种事务堆积如山。
“驸马啊,虽说你现今仅有解元这一功名在身,尚未获得正式的官职,但考虑到前段时间有关你考取解元时所传出的众多流言蜚语,朕今日特意召你前来,一方面是要共同商讨如何处理这些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另一方面呢,则期望着你能够借此难得之机,凭借自身真正的实力向天下百姓证明,你这解元之名乃是实至名归!”
皇帝君天赐坐在御案前,目光威严地注视着站在下方的花安颜。
“依朕之见,这肃清叛党的重任便交由大将军与武安侯去执行吧。她们二人久经沙场,作战勇猛,定能迅速铲除那些乱臣贼子。而至于与西陵国的谈判事宜嘛。。。。。。朕认为还是由安颜你来负责最为合适。”
君天赐面带微笑,看似对花安颜充满信任与期待。她继续说道:“毕竟,在以往的外交谈判中,你已积累了宝贵的经验,且都处理得相当出色。就好比先前那次迫使大肃割地赔款之举,这不正是你卓越才能的有力体现么?”
面对君天赐如此堂而皇之地将自己当作牛马般使唤,花安颜心中虽有万般无奈,但也深知此刻无法推脱。她只得恭敬地跪地叩头谢恩:“安颜叩谢皇上隆恩。请皇上放心,安颜定会全力以赴,不辜负皇上的厚望与重托,圆满完成此次任务。”
君天赐摆了摆手,佯装嗔怒道:“安颜,你可是朕的驸马,咱们就是一家人,既然朕都已经喝过你和无涯的请安茶了,以后你便和无涯一样称呼朕为‘母皇’即可。”
“安颜谨记母皇的教诲。”花安颜恭敬回应。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花安颜都在为谈判一事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