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子龙的话一出,火药味已浓。这是明摆着不给王少面子,乃至是这般表态,已然在向众人宣告着今晚的压轴精品,齐家也是势在必得。王子聪微微愣神,仿若是没有想到齐子龙竟然会这么说,这似乎有意针对的样子。“齐少看来这是有备而来啊?”王子聪对于被落了脸,并未计较,只是更多则是对此次拍卖会竟然充满了变数而感到诧异与惊愕。齐子龙神秘一笑:“如若不是有备而来,难道大家这是吃饱了前来这里重在参与吗?”“更何况看大家这般态势,想必都是冲着那至宝而来的。”“我也不怕告诉大家,家母患病多年,深受病痛毒害,如今已然奄奄一息。”“所以为了救治母亲,我齐子龙在此表示今晚这一压轴的奇珍异宝若是真有其效,那么我定然是要不留余力地拿下这一珍宝。”“哪怕是举族之力,齐家也必然是要全力拿下。”齐子龙直言不讳,表露内心里的真实想法,很是坦荡,更是显露出了为了孝心而这般拼命,甚至是不论面对怎样的强敌,都得要一较高低。众人的神情顿时僵直了些,这还没进入正题,齐子龙就已然哄抬了价格,这是直接表明了奇珍异宝的价位,必然是要让给齐家。任何妄想跟齐家较量的主,那就得拿出一百亿来对比。这对于当前众多家族而言,可谓是一笔不小的财力。即便是叶琅也在此刻微皱眉梢,完全没想到齐子龙居然如此豪横。“齐少当真是财大气粗啊?齐家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有钱了?”“看来齐家一直都在韬光养晦地捞钱,也不知道这税费是否交齐了呢!”叶琅适时地轻笑一声,伴带着一抹说不出的悠然,却是有意提及重点差别。众人顿时哗然,齐刷刷地目光定睛在叶琅身上,十分诧异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家伙,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跟齐子龙叫嚣顶嘴。这可是连王子聪都礼让三分之人,一般人压根就不敢得罪齐家,更是不敢与齐子龙分庭抗礼。王子聪也在此刻瞥望着叶琅,对于后者居然敢在此刻揭露齐家的短,甚至是这般打脸,在一定程度上,可谓是跟齐子龙对着干。就在他以为齐子龙会怒起之时,后者却是眯了下双眸,瞥望着叶琅的目光,不以为然地嗤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被人坑害,替人坐牢的上门女婿啊!”“怎么着?你这是又重新拜山头了?”“今天这种局,可不适合小三小四前来拜会啊!这里的叫价可是大的吓人,你这样滥于充数在此,我们会觉得浑身不自在的。”唐倾城气不过,直接上前道:“齐子龙,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别整天一副阴森莫测的态势,你以为你整日算计这的那的,想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别人就不知道吗?”“你带着一百亿来此也敢在此叫嚣,空口说有钱的话,谁都会!”“我们带的也不多,也就两百亿,不知齐少是否要打个电话回去,赶紧变卖资产进行置换或者抵押啊!”唐倾城的话,无形之中便破解了齐子龙所放出的压力,将齐子龙所释放出来的信息豪言壮语悄然转化为说胡话,这样一来,大家也就不会忌惮于齐子龙的财大气粗。不然等下势必就会形成有齐子龙喊价之时,他们可就不敢再跟进。齐子龙顿时沉下脸来,对于眼前这个美艳动人的唐倾城,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两百亿也得要有点谱,你们唐家是怎样的资本,我们大家心底里都有数。”“难不成你们唐家还有谁也躺卧在床?急需这等奇珍异宝作为急救之物吗?”叶琅随即冷笑道:“那一个唐家不够的话,那就再加一个赵家,你看如何?”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言震惊梦中人。若是唐赵两家联手的话,那么要凑出两百亿还算是有一定可能的。毕竟这些平川市出了名的大家族,坐拥千亿身家还是有的,所以抽离出一百亿,对于本质运转而言,还不至于会上筋动骨。这也是很多家族想要攀附十大家族的缘故,一旦搭上顺风车,那赚钱的机会,以及炒能力,那绝对是翻倍的颠覆。对于叶琅的话,齐子龙嘴角微微牵动,对此悄然紧锁眉头。而王子聪则是震惊不已地望着叶琅,后者这么说的话,颇有代表赵家的深意,可赵家的赵青也不是省油的灯,又怎会任由眼前这个家伙抽取赵家一百亿。这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事情,更是以他对赵家的认知,绝不可能会存在这样的现象。随着齐子龙的威严和强势在无形之中被破了之后,众人在岸边等候着大邮轮的贴靠。“让人去查查,这家伙什么时候又跟赵家扯上关系了。”“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家伙的拉拢家族势力的能力,实在是叫恐怖。”“这会让我改变念想,不惜一切代价也得要摧毁他才是。”齐子龙眼里为此而多了一抹说不出的凝重之意,这才没过几日,叶琅竟然就能够抽动赵家的百亿资金,这般信赖已然不是一般的关系所能够做到的。他不明白赵青为何会同意,甚至是赵惊蛰在他的认知中也必然不是轻易就会被人拿走百亿之人。如若是借用的话,在他看来,谁会借用百亿来买一份不知年份的奇珍异宝。所以对于叶琅表露出来的赵家,齐子龙一脸凝重。就在齐子龙吩咐着龙鳞不再上船,并且叮嘱了一些另外的部署事宜,在他想来,若是叶琅真的能够抽取到赵家的百亿资金,那么对于今晚这一场的拍卖会,他已然不是那么上心了。因为叶琅的成长,让他觉得惊愕和紧张,乃至是有着唐赵两家为叶琅保驾护航的话,今晚这个局,又要不一样了。就在大邮轮贴靠岸边,按照请柬相邀着各家上船之时。当念到赵家赵惊蛰名字之时,叶琅与唐倾城上了船。这般行径,令得齐子龙的眼神再次阴醫两分,心头的一颗心,也莫名为此而感到沉甸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