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之衍做完这一切之后,先是让清儿发下三个毒誓,让她保证不会将师门功法外传,这才走到一处墙角,使劲扒拉墙体里的石头。
周成坐在院子门口,静静地吹着风。黄之衍并不知道,周成能感受万物的气息,厚墙也阻挡不了周成的感知,他在里面的行动周成一清二楚。
不过周成真的对他不感兴趣,无论是功法,还是医术,所以他有意收敛了自身的感知,只对清儿保留一丝关注。他就这么坐在门口,一只手拿着青霜剑斜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柱着膝盖托着下巴,静静发呆。
黄之衍从石头缝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裹交给清儿,清儿打开之后发现里面躺着一本泛黄的书籍,上面写着《八九玄功》四个大字。
“师傅,这是?”清儿拿起书本问道。
“这就是救你的良药,也是我们师门的不传之密,《八九玄功》!”黄之衍开始端起架子,又施展了数道隔音法术,还用掉一张玉符。
“这门功法这么厉害吗?”清儿宛如好奇宝宝,立马翻开来看。
“何止是厉害,还大有来历,你先坐下,听我慢慢给你道来,”黄之衍坐了下来,端起刚才清儿敬他的茶,浅浅尝了一口,才继续道:“这门功法可是源自无上道经之一的《太上感应经》,你说厉不厉害?”
“《太上感应经》?不是说所有写着‘太上’二字的都是魔功吗?”清儿瞬间合上书本,差点把它给丢了出去。
“呃,这个详情不能细说,总之,《八九玄功》这门功法不是魔功。”黄之衍本来是想享受清儿的崇拜的,没想到她听到‘太上’这个词竟是这种反应,但他不能多说,只能挑选重点回答她的问题。
“为什么不能细说?”清儿不明白。
“这可不是我们能说的,你只需要知道《八九玄功》源自《太上感应经》就行了?”黄之衍没有解释为什么。
“哦,我们的祖师是写《太上感应经》的人的弟子,对吧?”清儿感觉自己懂了。
“的、的、的,你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你只管学就好了。”黄之衍被清儿弄得有些烦躁,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继续说道:“写《八九玄功》的人,大概是写《太上感应经》的人的弟子,但我们的祖师不是。”
“咦?不是吗?”清儿感觉自己又不懂了。
“当然不是,你以为《太上感应经》和《八九玄功》是什么时代的功法,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功法,而是能直达真君的真经道法。”黄之衍叱责道。
“这么厉害?那我们的祖师是?”清儿捂嘴。
“咳咳,我们的祖师是土丘真人,一位元婴期修士。”黄之衍有点端不住了。
“咦?既然有名有姓,怎么不写上去?”清儿指着牌位道,她的关注点总是与众不同。
“呼。”黄之衍刚舒了一口气,又板起脸来道:“别用手指着牌位!你要知道,出了这个门,《太上感应经》和《八九玄功》的事你谁也不能说,否则将会惹来弥天大祸。这可是天降灾劫,哪怕你的夫君再厉害,以后成为了真人、真君,只要你被人发现学了《八九玄功》,你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啊!我不说,我肯定不说,我打死也不说,啊,不对,我不学了。”听闻周成也会遭殃,清儿立马怕了。
“不学,不学怎么治好你身上的毒?”黄之衍没想到清儿的反应会这么大。
“不学,我,我可以的,我以后的日子只要跟夫君待在一起就行了。”清儿的表情逐渐坚定起来。
嘶!姑奶奶,你夫君就在外边,你要不学,他肯定会砍了我的,这一瞬间,黄之衍害怕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会怕自己的徒弟不学师门功法,他连忙补救,好说歹说,总算把清儿劝好了。
黄之衍端起茶,一口气喝了一大口,差点呛到。他总算是知道周成的辛苦了,见清儿还是有些犹豫,他连忙转移话题:“你不想知道我们师门的来历吗?”
“咦?还有来历吗?我们师门有什么来历?”清儿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当然有来历,小到一个蚂蚁,大到真君,都是有来历的,要不然他们怎么来的?”黄之衍不再端着,而是平易近人道:“我们的祖师土丘真人本来是一名土夫子。”
“也就是所谓的盗墓贼!”黄之衍见清儿一脸懵懂,只好直白地说出来。
“盗墓贼,咦?那,那也就是说,这个《八九玄功》是…”清儿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想到什么。
“嘘~,什么盗墓贼,我们祖师那是探险家,探险家懂不懂?为世界探索未知秘密的先驱,为世界挖掘史前遗迹的探险家,是具备惊人毅力和勇气的探索者。”黄之衍大声驳斥。
“那不还是盗墓贼吗?”清儿没搞懂这两个有什么区别,眼睛一眨一眨,很是疑惑。
“你!”黄之衍忍不住用手指着清儿,但很快放弃辩解的行为,心想你夫君厉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算了,大丈夫不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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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聊这个话题,你只要知道我们的祖师叫土丘真人,我要传你的功法叫《八九玄功》就行了。”黄之衍突然感觉很累,不想再聊了。
“那《八九玄功》是谁写的?”清儿还有很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