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熊文柏狠狠咽了下口水的时候,就听傅行舟幽幽开口:“熊总,这里坐着的都是傅某的贵客。”
“原来是傅先生的客人。”熊文柏反应过来。
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澳城多了这样一股新势力。
“在下熊文柏,敬各位。”熊文柏拿起一个空杯,却发现桌上没酒。
服务生适时端着托盘走进来,将一只酒杯和几瓶白酒放在了桌子上。
叶良平刚要说什么,柴尘按住他,摇了摇头。
傅行舟的脸他们并不陌生,但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俯视者。
今天突然闹这么一出,必有由头。
熊文柏拿起那只足有半斤装的玻璃杯,满上。
“这杯我干了,诸位随意。”
“等等。”傅行舟懒懒的叫住他,“熊总这样未免太没有诚意了。”
“对对对,是我考虑不周。”熊文柏提杯走到叶良平面前,对着这个年纪跟他儿子差不多的青年九十度弯腰,“我先干为敬。”
一杯白酒,被他一仰头喝了个干净。
叶良平:……
熊文柏连喝了三杯,已经有些身形不稳,胃部更是一阵阵灼痛,仿佛被人扔了几块火碳进去。
他求救似的看向傅行舟,男人双手插兜,姿态慵懒,似乎很享受他的这份卑微与无助。
熊文柏反应再迟钝,也终于明白过来,他把傅行舟给得罪了。
可是,在什么时候?
以傅行舟那性格,他今天不把那几瓶白酒干了,怕是走不出去。
熊文柏的视线落在叶言身上,电光火石间,突然就想通了傅行舟发火的原因。
这位不会是傅行舟的女人吧?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调戏傅行舟的女人。
扑通一声,熊文柏直接跪在了叶言面前。
“姑奶奶,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生路。”
叶言也吓了一跳,正好手机里有条信息弹出来。
“解气吗?”
她抬头看了眼,男人正对她露出一个痞气的邪笑,手机在手心上愉快的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