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说着我不需要朋友,而这一刻当听到有人把我当朋友的时候,我呆滞的眼神凝望着他,嘴里呢喃道:“朋友?”
徐子涛坚定的看着我,加强坚定的语气道:“荣辱与共的朋友。”他的语气毋容置疑。
从小到大,因为母亲的未婚先孕,从来我都被人嘲笑,来到这个城市更是受尽欺凌。从来没有人愿意和我做朋友,就连这个城市里,我尊重的湘君姐,也只是一再将我刁难。
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渴望有一个朋友,能像今晚一样,在我孤独无助的时候听我述说,陪我发泄。徐子涛的这声朋友,暖透了我冰冷绝望的心。
我激动不已的看着子涛,点点头说:“你是我第一个朋友!”
徐子涛给我满上了酒,就那么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城市不知名的角落走到了一起。我们开始敞开心扉的聊天,长篇大论,任何话题都有提及。有抱怨,有牢骚,有玩笑,有发泄。
无论徐子涛是出于同情,可怜,还是真的把我当成了朋友,哪怕只是施舍,我也愿意接受。因为当他说出朋友两个字的时候,给了我最大的安慰。
徐子涛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从今以后,你大胆的在这个城市生活,有我徐子涛在,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这是我来到这个城市,最温暖的一刻!就这样,我和徐子涛的相遇,相交。让一切的故事从此变得不一样了。
喝了很久,也聊了很多,直到感觉自己有些飘飘然了,才结账离开。子涛执意要送我回家,对于他的好意我丝毫没有推迟。
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来到雪姨家的楼下时,我老远就看到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那里。一位西服革履的中年人从驾驶位上下来,然后,打开后门,从里面扶下了湘君姐。
湘君姐又喝多了。只见那男人色迷迷的一副奸相说:“叫你少喝点你还真不信,来,慢点慢点,我送你上楼。”
湘君姐模糊不清地说:“不用,我自己上楼,您回去把张总。”
那男人仍然扶着湘君姐进了楼道。我看见,那男人的手环抱着湘君姐的胸部,手也很不老实的在表姐的胸上乱摸。湘君姐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短裙,黑色的丝袜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喝醉的她感觉是那么的让人抵不住诱惑。瘫了一般任由那个张总摆布。在上楼的楼梯口,他把手竟想伸进了湘君姐的衣服里,一脸猥琐和急不可耐的表情。正在他要掀起湘君姐短裙的时候,我大喊一声冲了上去:“你这混蛋,住手!”
我冲过去一只手扶住湘君姐,另一只手握拳使劲的打下去,却被他拉住了我的手。
而他惊愕不已地问:“你是谁?”
应声而来的徐子涛上来就给他一脚,重重把他踢到在地,动作很快,快到我几乎都没有看到张总是怎么倒地的。
张总没再说话,似乎也感觉到徐子涛像是练过的一样,吃了些亏后转身就跑回车里,急驰而去。
湘君姐靠在了我的身上,她那胸前高耸酥软而又温暖,我紧张的出了一身大汗。背着她回家的距离,我真心希望时间能够定格,因为背着他的感觉很舒服,她并不重,1米65的个子最多也就90多斤。背着她我一点都不觉得吃力,闻到湘君姐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只感觉热血沸腾。想起刚才那个姓张的如此毛手毛脚,我心里竟心生几许怒意。
这时候传来徐子涛的声音:“你也到家了,我就走了。”说完他还没等我回应,就匆匆离开了。
雪姨开门后,嘴里不住念叨说:“又喝多了,自从被调到市场销售部,天天这样喝,身体怎么受得了,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啊!文杰,现在带你来了也希望你有时候多帮我看着你湘君姐,晚上能多出去接她回来。阿姨老了,家里没有个男人,就怕你湘君会被外面的人欺负!”
我这才明白,原来雪姨把我带到这个城市,也是希望我能每天给湘君姐当个护花使者,难怪。
我把她放到床上就出来了。雪姨就用温水泡了毛巾过去敷在了她的额头上,我立刻退出去坐在客厅看着电视。
过了一会,雪姨在洗衣服,让我去给湘君姐换毛巾。我略显尴尬的走进了湘君姐的房间,看着她娇嫩红润的脸颊,安静的她,很美!美的娇羞,美的让我情难自控。心里一种邪恶的念头,真想悄悄在他脸蛋上亲一口。
我正要给她换,她突然睁开了眼,她一看是我,恐惧的大喊:“你在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快滚出去!死乡巴佬!”
我当时被吓傻了,结果就在那瞬间,啪!啪!两声很响亮的声音打的我脸上火辣辣的,她就那么不分青红皂白的给了我两耳光。
雪姨听到她的嚷嚷声,进来说:“湘君,你喊什么,是我让你文杰给你敷毛巾的。”
她依旧大喊:“快叫他滚出去!”在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我的厌恶,我不知道他是否想起那晚我贸然闯入了她的房间,还是面对我就如此讨厌。
我眼角红润,在外面受惊委屈,回来却还面对湘君姐的刻薄。我心里泛起了一丝屈辱。我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