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罗列出一大串的名单,叫我们全盘按照他们的吩咐委任职务。并附言道,作为证据,他们在当天的午夜,可以让一号人物遭受的痛苦停止一个小时。我们半信半疑的等到了午夜时分,果然,一号人物真的停止了无穷无尽的抓挠,平复了下来,但一个小时之后,那奇痒死灰复燃,而且愈演愈烈,一号人物叫苦不迭,我们这心也急的火烧火燎。”
“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我忙问:“答应下来没有?果然算得上是敲诈勒索了。那发出威胁信的有没有署名?是谁?”
王博宇叹口气:“说来简直可笑,是一个正在被取缔的邪教组织,叫明月。”
“明月?”我和梅暨白异口同声:“他们怎么敢……”
“你们也知道?”王博宇倒愣住了:“这个邪教组织行动隐秘,知道它的人可并不多见。”
“是啊,不过是刚巧听说过。”我只得答道。
王博宇认真的审视了我们一眼,说:“想必我来找你们是找对了。”
我回头望了一眼吃拉皮吃的正香的白泽,心想,但愿如此。
王博宇带我们上了一辆红旗轿车加长型,里面宽敞舒适,王博宇从车载冰箱拿出一瓶碧莹莹的雪梨酒,道:“清甜可口,要不要试试?法国著名酒庄出产,全玉宁没有几瓶。”
我摇头敬谢不敏,梅暨白和白泽倒是垂涎欲滴,一人喝了一杯。
红旗驶出外环,到了一个风景宜人的疗养院,里面鸟语花香,芳草萋萋,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但是疗养院设置着岗哨,看起来戒备森严,一般人肯定是无福消受这种美景了。
红旗驶向大院最中心的一个双层红砖别墅,上面爬满了绿油油的藤本植物,不时还有几穗花在绿叶里若隐若现,两个警卫出来迎接我们,把我们带了进去。
里面十分安静,安静的让人压抑,上了二楼,一个警卫打开一扇装着鎏金狮子把手的门,就见到一张连着各种医疗仪器的床上,躺着一个从面孔到手指脚尖,全包扎了满身绷带,完全看不出面目,木乃伊一样的人。
王博宇亲自带我们进去,一个护士忙说:“镇静剂也是时候失去作用了,请您等一下,先生很快会醒过来。“
王博宇点点头,那个护士收拾了一下,也出去了。
“这一身绷带,难道是包扎他抓挠自己的伤痕?”梅暨白惊叹道:“竟然严重成这个样子……”
王博宇叹口气:“如果没有这么严重,我们怎么至于要去被“明月”那个邪教胁迫。”
说着说着,只见那个人包裹着绷带的指尖微微一动,接着听他轻叹了一声:“你们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两手两脚,竟然被绑缚着,整个人动弹不得。
看这阵势,肯定是怕他乱抓乱挠,才特别捆绑成这样,奇痒难忍的程度,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