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难道也是演偶像剧出身?真够浮夸的。
我抓过惊魂未定的牛艳,问:“这是什么情况?他谁啊?”
牛艳低声说:“他是魏雪色的金主之一,叫毛为然,是建筑公司老板,年轻有为,身价千万,给魏雪色买了好几栋房子。”
“你说的是,金主,之一?”
“对啊!没人捧她,她怎么红起来?”牛艳鄙夷的看着我:“少见多怪。”
“可是你不是还说魏雪色跟那个演艺公司老板……”
“演艺公司老板挂了,她还依靠谁去?”牛艳似乎已经用了所有耐心:“这是硕果仅存的几个。”
演艺圈真的有够难混。
苏澈他们早把毛先生拉起来:“魏雪色跟你是什么关系?”
“雪色……都是我害了雪色啊……”毛先生捶胸顿足的哭喊着:“雪色她,一定是那天被我老婆羞辱了,才躲起来惩罚我!我真的已经答应离婚了,可是还仅仅是需要一点时间关系而已,雪色啊!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就好了,呜呜……”
让一个成功商人如此失魂落魄,丑态百出,魏雪色真是个狠角色。
“是自杀还是出走,抑或是绑架,我们还在调查中,如果有线索,你提供出来,也会让案件的调查有进展。”苏澈耐心的劝说着,真是斯文有礼。
“我老婆!”毛先生突然大惊失色:“千万不要是我老婆下的毒手……”
苏澈和他同事一听,表情都严肃起来:“你有什么证据吗?”
“要什么证据!”毛先生头上青筋毕露:“我老婆那个母夜叉,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如果不是她那么心狠手辣,谁会忍心伤害柔弱的雪色!雪色那么单纯,那么善良,而我老婆自己哪里都拿不出手,只会迁怒于无辜的雪色!警察先生,赶紧去调查我老婆,她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苏澈的同事赶紧出去,苏澈把毛先生带下去录口供了。
男人一旦变心,变的可真是太可怕了。
牛艳叹口气:“又一个倒霉鬼。”
我想起来牛艳说过魏雪色是个扫把星,赶紧问这外号怎么来的。
牛艳说:“哦,还忘了告诉你们,这魏雪色啊,是有名的红颜祸水,哪个男人碰了她,哪个男人就倒霉。我不是跟你说过,她第一个跟的老头子,喂了鱼,第二个呢,跟了一个高级官员,那官员跟她好了没一个月,就被双规了,纪委一清查财产,那是上亿的大案,他们家动用关系人脉,打点一切,倾家荡产,好不容易判了个死缓,正准备着保外就医呢,突发脑溢血,死在了看守所里。”
额,果然克死了两个傍家了。
“这还不算,她第三个,跟了一个家财万贯的畅销书作家,这凭本事赚钱,总安全了吧?谁知道,那个作家被人陷害,说什么涉嫌抄袭,还有人捏造了许多关于那个作家的负面新闻,那个作家心高气傲,一堵心,也不解释,说一句人言可畏,自杀死了,于是魏雪色这名气是越来越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跟砒霜一样,谁碰谁死,有人说这魏雪色是天生的杀命,可是男人们就算知道这些传闻,可还是前仆后继,先跟吸毒一样对她上瘾,接着跟吃河豚肉一样品尝冒险的乐趣,最后得偿所愿,嘎嘣死了。”
这些男人真是自信到自杀啊!综上所述,那痴情到要告发自己结发妻子的毛老板看来也离破产跳楼不远了。
白泽摇头叹道:“自古红颜多薄命,那种佳人,又是几个凡尘男子消受得了的。”
可是话说这种女人,真的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吗?她简直是个糖衣炮弹啊!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巧合,这么多次,已经构成诅咒了吧!难道她不堪忍受一次次失去心爱的人,自杀了?可是自杀又为什么发生在来牛艳家party之后呢?
我赶紧问:“牛艳,那上次你们家party,你们真的没人看见魏雪色进来过?”
牛艳一拍桌子:“叫我杰西卡!”又仔细想了想,说:“这几天,那party都快在我脑子里回放一百次了,我们根本没看见她来,她经纪人就一直在我们家等她,坐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着急了,才发现人失踪了,party也砸了,哎……都怪我老公,为了讨好我,请那么个祸水来,我们家也跟着沾包有嫌疑!后悔的我肠子都青了!”
“也真是奇怪,这么大明星,也不带保镖司机助理什么的,怎么独自开车呢?”
牛艳翻了个白眼:“你说呢!人家去会情人,带什么灯泡!这种事情,谁好意思给她捅破!你还说不是灵异现象,不肯掺合,这女明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来个人间蒸发,本来就是灵异事件!”
可是这要怎么下手去找呢?我瞪了一眼非要跟着趟浑水的白泽,白泽梗着脖子说:“有果必有因,咱们顺着她从这里到失踪的地方,最后一次出现的路线去找找,不怕没有线索。”
“你们肯帮忙,那可真是太好了!”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我回头一看,是牛艳的老公金典回来了。
金典知道我跟白泽经手过的事件,见牛艳先叫来了我们,直夸老婆聪明机智,牛艳说几声讨厌,两人腻歪到了一起卿卿我我了很久。
不过幸好金典在警局有人脉,托关系弄到了魏雪色车子那天晚上在路上的监控录像。
录像显示,开始魏雪色的宝马x5的确在晚上9点左右开进过牛艳家,之后监视器又拍到了车9点45分离开牛艳家,在路上行驶到没有监控和路灯的野外之后,再也没出现过。
牛艳看着录像,托着腮,喃喃道:“九点多的时候,大家玩的正开心,有个女生跳了一段辣舞,有个男生喝多了去吐了……好像没什么奇怪的事,为什么魏雪色在咱们家耽误了45分钟,却没有出现在大家眼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