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他们俩人一起干活,拔了三亩地的草。
下午的时候,顾相思没去地里,让西陵滟自己个儿下地去干活,她整理下药材曝晒后,便去了趟山上。
至于为何非让西陵滟下田,而不是让烈风他们那些人下田帮忙?
唉!人言可畏啊!一个男人,她能说是孩子他爹找来了。
要是一群男人,她咋说?说是花钱雇人干活吗?
可烈风他们那些习武之人,也不像是能便宜请来的人啊!
那要是贵请,就这几亩地,那不摆明要亏本吗?她这样做岂不成村里的傻妇了?
所以还是算了吧!让烈风他们给看好孩子,她就暗中带几个随行暗卫去山上干点活吧!
至于山下田地?西陵滟一个大男人有得是力气,今天干不完,明天继续好了,她又不是苛刻的人,非让他在规定时间内干完这些活儿不可。
杨百花一见到这个白净俊美的年轻人,便是笑容洋溢的问了句:“小林啊,相思咋没跟你一起下田来啊?”
西陵滟手里拿把草,蹲在地上,扭头对杨百花说:“她带人去山上看果园了,让我留下来把草都除了。”
在上河村,西陵滟化名做了林言,杨百花他们夫妇辈分长,便称呼他小林。
“去山上果园了啊?唉!相思啊,就是闲不住。”杨百花也听说了,顾相思通过五洪县官府,加上里正和村长的书面签字,上河村那片山就被顾相思承包下来了。
先付了一年的租子,村里人还可以上山砍柴和采东西,只是有一点,不能靠近立着牌子圈起来的那片果园。
村里人大多数,对于顾相思还允许他们上山砍柴或打猎的事,是满意和心存感激的。
毕竟,这山已经是人家的了,就算人家不让他们上山,这也是合理的啊!
可在村子里,却有那么几户人家,依然是占着别人的便宜,背地里还各种编排人。
比如何花一帮子长舌妇,她们就没一个有良心,知道感激顾相思的大人大度的。
昨儿田里头来干活,看到顾相思带个男人下田,听说还是宝珠爹,她们一帮子长舌妇,便巴拉巴拉的聚起来说三道四了起来。
这不,今儿再下田,好多人都跑来看顾相思的野男人了。
反正在村子里,没有拜堂成亲,就是无媒苟合的野鸳鸯。
西陵滟倒是一点没理会那些人的奇怪目光,以及一些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