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秋菊总算从铺天盖地的悲伤个绝望中缓了过来,此刻的声音也如温顺的小奶狗一般。
可落在楚惜耳里,没激起她任何的怜悯与同情。
“这不过是开始罢了,你若现在就喊疼,接下来……忍不住了可怎么办?”
秋菊看她就和看鬼一样。
她头发湿透透的粘在脸上,目露残忍的样子真的很像从地狱里爬出的鬼魅。
秋菊哭的更凄惨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小姐……小姐,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华裳在哪里啊!
奴婢平日里和华裳关系那么好,又怎么会伤害华裳呢!”
楚惜一脚狠狠的踹向秋菊,直踹的秋菊向后重重倒去,胸口也传来一阵钝痛。
还没等秋菊从地上爬起来,一只绣花鞋便抵住了秋菊的喉咙。
压的秋菊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周围的气氛很诡异。
没有人见过楚惜这副狠辣到丧心病狂的样子,也没有人敢上前拦楚惜。
毕竟身份和地位放在那里,若是楚惜将气撒在自己身上就不好了。
秋菊连连咳嗽,指甲已经嵌入了肉里,道,“三小姐……放过……放过奴婢吧。”
楚惜脚尖力道松了几分,冷冷道,“最后一次机会,说—华裳在哪!”
秋菊此刻是肠子都毁青了,若是知道楚惜这么重视华裳,她刚……刚刚就不应该……
她咬紧了唇,嗓音粗嘎难听,“华裳她……华裳她应该没什么事的。”
即便是人再想隐藏情绪,但微表情有时候却会出卖自己。
秋菊脸上有恐惧,亦有几分胆战心惊。
更多的……是彷徨。
“那滩血是谁的?”
秋菊瞳孔紧缩,绝望的目光盯着楚惜,道,“是……是奴婢的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