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想咬你!”
葛老二的儿子大刚肺都快气炸了,冲上去就撕扯葛茂盛,大伙儿赶紧上前拉架。
有眼尖的发现周凤尘出去了,喊道:“尘娃子走了。”
老支书一伙人连忙拉着大刚跟出了门。
周凤尘又回到老支书家,百无聊赖的逗弄一只小土狗。
老支书急着问:“尘娃子,你在干什么,我怎么看不懂啊?”
周凤尘提着狗腿甩出好几丈,摔的小土狗嗷嗷叫,说道:“那骑驴的女人暂时不提,就说葛老二吧,他能诈尸,肯定有原因,要么心里有怨气,要么有未了的心愿,大刚说他爷俩存的十万块钱没了,这事儿有点奇怪,再结合葛三怀看见葛老二之后第二天晚上就被咬死了,昨晚上葛茂盛又看见了葛老二,好像很有逻辑似的。
我就去诈葛茂盛一下试试,没想到还真是他们干的好事,葛老二临死前想必还惦记着自己被坑钱的事,恨得咬牙切齿,所以死后来报复了,如果我没猜错,骗他钱的三个人都得死,今晚轮到葛茂盛。”
周凤尘说的有点乱,一群人消化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老支书郁闷说道:“这都是你乱猜的啊,准不准啊?”
周凤尘说:“你们要是不信,那拉个倒,另请高明去吧!”
“信信信!”老支书苦着脸说:“可是你就算把事情整明白八回又有什么用?今晚葛茂盛怎么办?”
周凤尘嘿嘿笑道:“今晚我去葛茂盛家门口堵他们,大耳刮子抽死他们!”
老支书他们没听明白,“你堵谁?”
周凤尘眨眨眼:“那女人和葛老二他们!”
“嚯——”
众人一听,大白天的脊背发凉,起了一身白毛汗。
……
当天晚上,夜黑风高。
老支书把葛三怀、葛茂盛和葛四水家骗葛老二的钱全部搜出来还给了大刚,全当补救一下了,完事摆上一桌酒菜。
周凤尘先是胡吃海塞一通,然后来者不拒,小白酒干的啪啪响,到了夜里十来点,一桌十几个人被他喝趴下一大半。
剩下的老支书、兰老太太、大刚和另外一个汉子四人滴酒未沾,看着周凤尘从耳朵里流出一大串白酒,随即脸色恢复正常,跟没事人一样,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周凤尘又慢条斯理的把一盘花生米吃完,才问:“几点了?”
老支书看了眼老怀表,急道:“快十一点了!”
周凤尘打了个饱嗝,“时间到了,咱们一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支书和兰老太太当场吓的脸白了,“不了!不了!我们年龄大了,吃不消。”
大刚和那汉子也直摇头,“别别别,我们胆子小。”
周凤尘说:“等会儿说不定要人帮忙,你们不去怎么办?镇上再死人可别怪我。”
四人没办法,只好提着小心跟在周凤尘后面出去。
到了葛茂盛家对面,周凤尘找了个麦垛,几人钻进去只露出半个脑袋盯着葛茂盛家的门。
天上挂着一轮月牙,夜色朦胧,街道上家家户户都关紧了房门、关上了灯,整个镇子一片漆黑、死寂,气氛显的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