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看见旁边的张景枭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放到了床边的柜子上,又伸手按灭了房间的灯。
黑暗中,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随之是男人贴过来的整个身躯,隔着一层柔软的睡衣料子,她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和起伏的胸膛。
“乖,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
张景枭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又问:“名字是谁起的?”
“我们院长说是我妈起的。”岑杏道。
“你妈叫什么?”
岑杏摇头,“我不知道,院长知道。”
岑杏记事起就在福利院,院长对她说过,她妈把她送过来的时候,留了个名字,叫杏,因为院长姓岑,所以她也姓岑。
“院长呢?”
“去世了。”
张景枭不再问她,而是搂着她,把头抵在了她圆润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漆黑的房间里,她能听见身边男人平稳绵长的呼吸。
岑杏从小穷惯了,最喜欢的就是钱,有钱就有安全感,有钱也能买好多小时候买不到的东西,但她现在实在是摸不清楚状况。
纠结了一番以后,她试探着问道:“老板,您是不是不喜欢我?”
“嗯。”
岑杏心头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倒不是为张景枭不喜欢她而难过,而是难过今天拿不到钱了。
张景枭能明显感觉到怀中人的情绪变化,他忍着笑,说道:“乖,一百块钱不少了,吃顿饭也是够的。”
岑杏声音落寞地嗯了一声。
一顿饭就一顿饭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正失落间,她感觉到有一个方形薄片落到了她的胸口,凉凉的。她拿手摸了摸,摸出来是张银行卡。
岑杏大喜,有些激动难耐,搂住了身旁男人的腰,“您刚才是不是骗我呢?”
张景枭笑了起来,他笑得很轻,肩膀轻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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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杏没听到回答,打算再问一遍,“老板,您……”
话未说完,她感觉到一只大手扣上了她的后脑勺,随之唇上传来了绵软湿润的触感。
酥麻感攀上脊柱,暖流从身体经过,她的肢体变得有些僵硬,愣愣不知所措。
“乖,张嘴。”
男人温柔低哑的嗓音像是有着未知的魔力,她下意识地张了张唇,口腔被男人柔软的舌入侵,攻城掠地,不肯放过一寸。
唇齿相触,唇舌纠缠,张景枭吻得细腻缠绵,但那种强势却是骨子里带着的,不容许她反抗一分一毫,直到他满意了,才放过了气喘吁吁的她。
黑暗中,两人都喘息着,荷尔蒙刺激着大脑,压抑着的情欲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