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话,事后他是屁股疼得多一点,但身上并没有这种酸胀得很不想动弹的感觉。
而明明傅邵易一次比一次进步了。
这是能说的吗?
傅邵易只是问:“会疼得很难以忍受?”
谢非迟腰上感受着傅邵易手上揉按的动作:“那倒也没有吧。”
“那别老想着我的第一次了,你就不能专注现在吗?”傅邵易亲了亲他的鼻尖,边说。
谢非迟:“”
傅邵易又给他按了几分钟后,再不想动弹,也不能真鸽了今晚的局。
谢非迟被傅邵易揽腰坐起身,在准备站起身时,谢非迟随意扫了眼傅邵易有些小凌乱的额发,伸手去帮他整理了一下。
傅邵易笑着让他帮忙整理。
“好了。”谢非迟松下手,也笑道,“走吧,换衣”
很快,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傅邵易注意到他的神色:“怎么了?”
谢非迟一脸复杂盯着傅邵易,轻声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绑在身上的痛感还没解除”
“怎么又在想第一次了,阿迟,你这样可会让我伤心的。”傅邵易跟没听见后面那句一样。
“你当时不会也帮我承受了一半疼痛吧?”谢非迟眼角一抽。
见他注意到这个要研究到底了,傅邵易只好主动道,“你当时在我身边,我又不会头痛。”
“”
这话一出,证明傅邵易一直是有这个意识的,而谢非迟从来没有这种意识。
谢非迟说话有些断续,问了个蠢问题:“这这种疼也会一起转移吗?”
“痛感难道还分种类?”比起谢非迟想抓狂的模样,傅邵易就显得淡定多了。
其实自从他们大学谈恋爱到毕业好几年,两人就从来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自然不是不馋对方身子。
而是因为谢非迟对疼痛的感观天生是常人的很多倍,他过不了心里那关,两人尝试了很多次,最后都是傅邵易自己实在心疼主动停下了。
当时他就想着,只要能跟阿迟在一起,谈一种‘半柏拉图’恋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两人的第一次,确实是上次在傅邵易名下的那个酒店。
那晚,两人也折腾了很久。
如果没有一半的疼痛消散了,这事估计也会跟以前一样,直接被迫停止。
而至于后面两次,绑定的疼痛解除了,谢非迟还敢跟他做。
傅邵易猜测是因为有了第一次,谢非迟的心里已经突破恐惧的那一关了。
虽然还是会疼,但他的身体感官接受了傅邵易。
得到回答的谢非迟,眼神比刚才还复杂,他看了眼傅邵易。
下一秒,他直直摔回床上,抓过被子捂在自己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
都些什么玩意。
他们估计是第一对以这种方式成功开启和谐幸福生活的伴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