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道:“童贯手下一个叫元佐的将军,领着几个军官,喝醉了酒。见一个民女有几分姿色,便将其抢去了客栈。那个民女的父亲听说此事,连忙赶到客栈讨要女儿,却被那几个军官打死了。正巧秦明领着卫队经过那家客栈,听说此事,勃然大怒,当即便率领手下冲入客栈,将那个叫元佐的将军和他手下的几个军官全部捆绑了起来。”
陈枭已经站了起来,背着手微皱着眉头来回踱着步。“后来呢?”
花荣道:“秦明要将那几个人就地正法,可是童贯却带人赶到了现场。现在双方正相持不下!”
陈枭骂了一句,疾步走出书房,扬声道:“来人!”附近的两个女卫士立刻迎了上来,抱拳道:“大将军有何吩咐?”
陈枭道:“立刻传令上京所有军队做好战斗准备,通知城防,全城戒严!”
两个女卫士应了一声,奔了下去。
陈枭对花荣道:“我们去现场!”随即两人便离开了留守府,领着一队隐杀赶赴现场。
来到现场时,原本繁华热闹的大街已经变成了战场。上京留守府的几百军队在怒气冲天的秦明的率领下,正与近千童贯的部队对峙,童贯高踞马上,满脸怒容,拿马鞭指着秦明喝道:“给我杀!”他身边的近千将士当即便要上前。
“我看哪个敢!”一声怒吼突然炸响。原本准备动手的童贯兵马心头一惊,停止了前进,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英武不凡身着甲胄披风的大将,领着一名英俊的将军及几百个彪悍异常的军士策马而来。
陈枭等人策马刺入上双方之间,勒住马。秦明等人一起抱拳拜道:“大将军!”
陈枭点了点头,冷着脸问童贯:“大帅,这是怎么回事?”
童贯冷哼一声,“大将军难道不知道,反而来问我?”
“我当然知道!”一指被秦明手下押着的那几个狼狈不堪的将军和军官,“这几个人强抢民女在先,打死无辜百姓在后,简直死有余辜。我的人拿住他们是职责所在,我不明白的是,大帅如此大张旗鼓兴师动众,究竟是想干什么?”
童贯沉着脸喝道:“我的人,就算是犯了法,也该由我制裁,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
陈枭冷冷一笑,“这里是上京,我的辖地,这里一切大小事务都该由我来处置!”
童贯瞪眼叫嚣:“陈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敢动我的人,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元佐见童贯如此强硬,底气大壮,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叫嚣道:“姓陈的,识相的就快放了我!要不然,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他手下那几个军官也都叫嚣起来。
在远处观看事态进展的百姓们都感到一股气压在胸口闷得慌,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叹息道:“这天下哪有什么公道啊!”
秦明急声道:“大哥,不能放了他们!”
陈枭紧皱眉头,紧握着手中的长枪。童贯仰着下巴得意洋洋地看着他,童贯不怕陈枭不屈服。
陈枭猛地扭头,下令道:“秦明听令!”
秦明大惊,急声道:“大哥,不可以啊!”
陈枭怒声道:“秦明听令!”秦明犹豫了一下,气愤地抱拳道:“末将在!”这时,许多百姓已经走了,有些人小声咒骂着童贯,也有人骂陈枭,骂他徒有虚名,不过就是个畏惧权贵的懦夫。童贯高踞马上,得意洋洋,元佐等人则一脸傲然的态度。他们这些被绑着的囚犯倒像是主人了!
“将这几个强抢民女,草菅人命的畜生,就地正法!”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秦明首先反应过来,激动地大声应诺,随即冲手下人吼道:“大将军有令,把这些畜生,就地正法!”
“陈枭你敢!”童贯喝道。元佐几个人惊惶得不知所措了。
“杀!”
几柄钢刀猛地落下,元佐几个人的头颅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