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瑶走后,楚寒却留了下来。
“虽说我很同情你,也觉得你勇气可贺,不过我希望你别再纠缠我的女人了。”楚寒转过身,瞥了眼颓废的白子夜道,“作为个男人,拿得下就该放得下,再缠下去,也不过让人觉得你麻烦而已。”
“你什么都不懂,十年的感情,说断就断吗?怎么可能?”白子夜抵额哂笑道。
楚寒抬头望向天空,冷冷一笑,十年的感情吗?还真让人无比的忌妒呀!“那你尽管来好了,我会让你连她的影子也见不着。”
一束闪光直射向白子夜的脑门,白子夜猛然一惊,不觉间把那道光接了下来,没有杀气,只是单纯地速度极快,他打开手掌,一串珍珠项链静静地躺手心上,他?
白子夜的目光寻向楚寒,却只能看见楚寒轻摇折扇的背影,及远远传来的声音,“为夫代娘子把它还于你,再见之时,便是我们两人立敌之日。”
纯白色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茫,白子夜紧紧把它拧在掌中,松开之时已成碎块,染上血色的碎珍珠已不再纯白,如同白子夜此时此刻的感情,呵,直到最后,他的瑶儿还要把他伤得体无完肤,连一面都不肯再见他了,还把项链交给了楚寒吗?
破碎的珠块撒满在地,白子夜恨恨甩手而去,他宁可玉碎,不为瓦全!
“啪啪啪。。。。。。”良凡一脸笑嘻嘻地向楚寒迎面走来,拍掌道:“恭喜寒弟,又多了个情敌,今后的事情会变得更好玩了。”
“闭上你的臭嘴。”楚寒冷瞟了他一眼,警告道:“不想死就给我滚一边去。”
“哇!寒弟的眼神好吓人,良兄会怕的!”良凡笑哈道,语气与文字的表达完全不一致,望着远去的背影,他低头自喃道:“不过我喜欢。”
白沫瑶一回到静心阁就到处翻找着,最后彻底泄气了,道:“静思,你说,我明明记得把项链放这了,怎么就不见了呢?”
静思停下翻找的动作,虽背对着白沫瑶,可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来,“我,我也不清楚。”天呀,要是被少夫人知道,其实赎回项链的当天就被楚寒偷走了,这可该怎么办?
“不用再找了。”楚寒出现在门前,淡然道:“以后再也不会有那种东西存在了。”
白沫瑶冷瞄了他一眼,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道:“别对我说,是你拿了?”
“那种东西怎样都好。”楚寒走了进来,一步步逼近白沫瑶,“现在最重要的是为夫不开心。”
“谁惹你不开心了,就去找谁,别来找我。”白沫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桌子边上,再也无路退了。
“能惹为夫不高兴的人,也只有娘子你一个了。”楚寒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拉近两人的距离,修长的指尖挑起白沫瑶的下巴,闷声道:“要说为夫不高兴的理由,一个男人大胆地向娘子表白,你觉得为夫会替你高兴吗?还是你想要为夫说,哇,我娘子这么受欢迎,这种话吗,恩?”
嗅到楚寒身上的气味,白沫瑶噔红了脸,撇过头,不满道:“他要喜欢我,这不受我控制,怎么又变成我的错了?”
“错就错在你勾人的本事太大了。”楚寒扳过她的脸,让她与自己直视,“为夫的危险感越来越强烈了,你说,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