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进财垂头丧气地回到府门,望着空旷的大院,心中说不来的伤感,眼眶竟微微湿润起来。
张昭远撇了一眼,不肖地说道:“爹,又不是见不到娘,等空暇时,乘坐马车去萧山,也不过半日,何必伤心呢?莫非想着娘的小骚屄,心痒难耐?”
张进财怒睁丑目,大声骂道:“小畜生,你怎不去死呢?与你娘孽伦就算了,还敢调侃老子?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就挺着肥躯向张昭远追来。
张昭远一边跑,一边叫道:“我的爹啊!孩儿错了……不该和您一起肏娘的小骚屄。”
“小混蛋……你还敢叫出来……”
张进财年老体虚加上这段时日纵欲无度,只追了片刻,便气喘吁吁停了下来。
在当他弯腰喘气的端口,只听见府门之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圣旨到,张进财父子接旨。”
由于早有所料,父子二人也不慌张,整理好衣服,打开府门,跪到地上,长声道:“草民张进财,张昭远恭迎圣旨!”
面白无须的太监,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大将军府侧室之女司马馨儿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洛阳名门张府之子张昭远品学兼优,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司马馨儿待宇闺中,与张昭远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其许配汝为平妻。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另昭,张昭远进宫担任禁军左卫统领之职。钦此!”
父子二人磕头拜谢,道:“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万岁!”
接下圣旨后,张进财连忙取出一叠银票藏在袖中,塞进太监的怀里,低声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太监微微一笑,暗中收下,心中赞一声:“张财主豪气!”
等送走太监,张昭远马上脸色变苦起来,垂头丧气地说道:“还以为只是赐婚,想不到还让我进宫当劳什子统领,这如何是好?”
张进财也着急,沉吟片刻,说道:“还不把你二哥追回来,让他陪你进宫!”
……
正当他们着急的时候,沈如壁急急忙忙地走进府门……
张进财奇道:“如壁,你怎回来了?”
沈如壁也顾不得礼节,问道:“夫人是否已经走了?”
张进财疑惑道:“是啊!刚走不久。何事如此慌张?”
沈如壁急道:“老爷,大事不好!卧牛山那帮山贼盯上夫人的车队了!”
“你如何得知?”
“卧牛山三头领是………是奴家恩客,他酒醉时提起,对张府财物甚感兴趣。”
沈如壁羞红着脸:“因此奴家猜想他们一定盯上张府了,夫人此次出行,他们必然会在半道上动手。”
张进财急得乱转,道:“快……快通知夫人……”
沈如壁说道:“老爷不必着急,奴家骑乘快马,定能在山贼动手之前告知夫人。”
张进财紧张得冷汗直流,道:“那你赶紧追赶夫人,希望还来得及。”
沈如壁退下,连忙骑乘一匹快马,向车队追来。
……
还好车队浩浩荡荡,行走缓慢,等到傍晚时分,沈如壁终于追上……
等见到我们,沈如壁行礼道:“参加少主,奴家有急事禀告。”
她向我们道明:“卧牛山那帮山贼可能盯上车队了……”。
话音未落,忽然车内传来动静,我知道这是娘运功所致。
娘正在车内修炼“千阴化阳决”,由于这些时日,不断与张家父子交欢,再加上昨晚吸收了狗蛋的阳火,她感觉快要突破到一品宗师境界。
她运转法决化掉阳火,内力运到身体各个根枝末节,哪怕最隐蔽的穴窍经脉都随着法诀的运转而被反复涤荡了一遍,没有一处不曾顾及到的。
此时,她感到的心脏像打鼓一样擂动起来,浑身澎湃的血液哗啦啦在耳边如潮而响,每处窍穴都在勃勃而动,底下的运转的内力像是要从皮肤下面冲出来,仿若有一把锤头在不停敲打着身体的各个部位,连骨节和筋膜也一起颤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