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过半,李穆晨刚除完妖,正欲归返。忽然,李穆晨之师——清恒,那灵云山的掌门,现身于他们面前。清恒一脸威严,冲着李穆晨喝道:“穆晨,快随为师回去。”
李穆晨赶忙上前行礼,恭敬唤道:“师父。”苏月浅亦随之行礼,轻声道:“师祖。”
清恒斜睨了一眼苏月浅,冷哼一声,甩了下衣袖,而后又转头看向李穆晨。苏月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哼吓了一跳,心猛地一紧,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李穆晨神色坚定,说道:“不,弟子要守护她一生,弟子对她说过,要与她不离不弃。”
清恒怒而打断他的话,厉声道:“胡闹,穆晨那,你不能和她在一起,你们可是师徒,怎可如此!”
李穆晨目光炯炯,反驳道:“为何不可,只要我想。”
清恒再次打断,斥道:“荒唐,你是师父怎能如此,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怎可这般胡来!”
李穆晨急切说道:“师父,我……”
清恒根本不容他说完,接着说道:“穆晨那,你要懂得为师的一片苦心那,你可是我们认定的下一任掌门,你不可以就这么带着她离开,你不能辜负为师对你多年的栽培,回来吧!”
李穆晨一脸决然,说道:“师父,弟子不愿当掌门,弟子早已孤独多年,直到月浅的出现,让弟子不再孤独,她让弟子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她就像黑夜里的明灯,照亮了弟子的道路,让弟子感受到温暖,弟子不能离开她。”
清恒怒不可遏,再次打断道:“胡闹,修道之人,怎能有这些儿女情长!”
李穆晨大声道:“我们不是全真……”
清恒又一次打断,吼道:“那也不可,你们是师徒,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李穆晨毫不退缩,说道:“弟子不管,弟子只知她是弟子此生最重要的人,弟子离不开她。”
清恒气得转过头,怒目而视,对着苏月浅骂道:“苏月浅,也不知道你给你师父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师父如此,你可知错?”
苏月浅闻言,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说道:“徒孙,知错,但徒孙不悔。”
清恒气得紧皱眉头,喝道:“你……”
李穆晨赶忙说道:“师父,要怪怪弟子,不要怪她。”
清恒气得转过头,看向李穆晨,满脸愤怒。李穆晨见状,也跪了下来,哀求道:“师父,放过弟子与她吧!”
清恒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说道:“穆晨那,上次为师说要罚你,为师此刻只让你回去思过,不罚其他,快随为师回去。”
李穆晨斩钉截铁地说道:“弟子对月浅说过,要与她不离不弃。”
清恒怒喝道:“你竟敢忤逆为师!”
李穆晨心中暗想:“师父,您为何就不能理解弟子的真心呢?”
突然,一道光芒闪现,竟是玄清和玄真长老手持神器——缚灵锁。他们欲将苏月浅用此神器困住,那光芒笼罩住她。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穆晨立刻身形一闪,瞬间到了苏月浅身边,然后奋力将苏月浅推了出去。神器落下,只困住了李穆晨一人。
玄清和玄真长老见状,面面相觑,惊道:“这……”
苏月浅被推出后,泪如泉涌,她扑向神器,试图将其打破,“师父,师父!”可那神器坚固无比,她的努力毫无作用。
李穆晨在神器中,神色却十分平静,他望着苏月浅,温柔地说道:“月浅,莫要伤心,只要你安好,我便无悔。”
苏月浅泣不成声,“不,师父,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李穆晨试图以道法打开这神器,然而不但未能成功,自身的道法还在不断减弱,他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焦急。
清恒看着这一幕,心中也有了一丝动摇,但他仍硬下心肠,“你们好好反省吧。”
苏月浅拼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李穆晨,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声音颤抖着喊道:“师父!”
李穆晨的目光温柔地看向苏月浅,轻声说道:“月浅,别哭,我没事。”
玄真长老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张华、王丽,你们二人速速上前,将苏月浅带回灵云山,不得有误!”
张华与王丽闻言,对视一眼,随即躬身行礼,异口同声地回道:“遵命,师父。”两人身形一动,便准备上前执行命令。
李穆晨在缚灵锁的笼子里见状,心中焦急万分,他奋力挣扎,试图挣脱缚灵锁的束缚,但无济于事。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笼子的栏杆,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大声吼道:“你们放开她!”他目光如炬,直视着玄真长老,声音坚定而决绝:“放开她!我已甘愿受罚,你们何必再为难她?”他怒目圆睁,奋力挣扎,却徒劳无功。他边继续努力着打破缚灵锁,可怎么也打不开。
清恒掌门冷眼看着这一切,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你们自是不能相见,你们在一块只会扰乱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