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茅草屋压抑不住对xxoo的思念,蔫蔫地问砖瓦房:“小媳妇睡觉呢吗?”
“没有。”砖瓦房声音还是那么平静,没有起伏。
“那她在干什么?”
“她和薛树在行夫妻之事。”
茅草屋愣了,薛树不就是傻老二吗?夫妻之事,不就是xxoo吗?
“呜呜……”它仰天大哭,那本来该是它的精神食粮啊!
“别哭了。”砖瓦房略尽邻居之谊,劝它。
“我就哭!”茅草屋再次挥动茅草打它。
砖瓦房再次不说话了。
茅草屋打累了,抽泣几声,“你给我讲讲他们是怎么xxoo的。”
砖瓦房:“……”
茅草屋:“你不讲我就天天哭,天天烦你!”
砖瓦房:“……薛树在摸叶芽的胸部……”
茅草屋精神一振,扒住砖瓦房,“你说的形象点,加点形容词,声音再低沉一些……”
砖瓦房:“……”它的茅草好香,好软。
日复一日的讲述后,茅草屋终于再次迎来了它的春天。
“薛松没有给叶芽穿衣服,两人都是光溜溜的,他抱着叶芽进了灶房,开了南门,然后朝后门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上下动叶芽,叶芽脸红红的,不停哭,叫大哥放她下去……”
“我看见了,不用你说了!”
茅草屋丢开砖瓦房,激动地看着冷老大抱着小媳妇走到自已的屋檐下,然后进来了。
哇,冷老大真厉害啊,竟然还能那样,这样,那样……
哦,差点又掉沙子了,茅草屋赶紧镇住蠢蠢欲动的茅草,屏气凝神地看着屋里的冷老大,目光紧紧盯着某个物事。哇,好大好长好粗,比傻老二的还要雄伟,怪不得小媳妇一直哭着求他。茅草屋有点心疼小媳妇,可为啥这样的小媳妇让xxoo越发刺激呢……哦,冷老大越来越快了,他快来了吧,他会不会像傻老二一样,在最后的那一下叫出来?
砖瓦房平静地看着激动的茅草屋,暗想,xxoo真有那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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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草屋痛痛快快吃了一顿大餐,接连好几天都是笑着度过的。
砖瓦房喜欢看它笑,于是每次小媳妇和傻老二或冷老大xxoo,它都绘声绘色地给茅草屋转述。当然,砖瓦房最初说得很平淡,练着练着,讲故事的水平就提高了。等腹黑老三把小媳妇吃干抹净时,它说着说着,突然生出了一种冲动。
如果它是男人,茅草屋是女人,它也想试试xxoo的滋味。
茅草屋那么喜欢xxoo,若是能自已做,它应该很高兴吧?
慢慢地,砖瓦房不再说小媳妇的故事,它开始自已编,编它和茅草屋的xxoo,换个名字而已。
可是,有一天,薛家哥仨和小媳妇搬走了。
茅草屋郁郁寡欢,砖瓦房也没有借口再编故事。
茅草屋不说话,砖瓦房绞尽脑汁找话说。
它想听它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若它是个姑娘,肯定特别好看。
大概是它的渴望太强烈,某个夜晚,砖瓦房突然发现,它可以聚形了,虽说只是虚幻的形态,村人无法看见,可它还是很高兴。
茅草屋一点都不高兴,它还不能,它真笨,哪里都不如砖瓦房。
“别着急,我等你。”砖瓦房的人形跳到茅草屋屋顶上,坐着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