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萧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此话,算是坐实了他对净夜的偏爱。
这之后,净夜下去敬酒时,有些喝醉了的,借着胆子同净夜道:“玉王爷,既然摄政王说他府上的珍宝任您取,什么时候您也拿出来几样,让我等开开眼。我可听说,摄政王从前喜欢一些古董字画,府上珍藏了许多真迹呢。”
净夜也笑着应和:“是吗?我都不懂这些,也看不出什么贵重。”
旁边有人立马杵了杵那人,提醒他莫说醉话。
宴席直到傍晚才休,长公主今日也是累了一天。
长公主离开之时,萧濯特意道:“长公主今日劳苦,本王已经派车亲自送长公主回去。今年江南进贡的绸缎,本王和玉王爷两个人,也用不了那么多,剩下来的,本王都派人送到长公主府了,还望长公主莫要嫌弃。”
这可惊呆了长公主,可她到底还是未曾失礼,只垂首笑道:“那就多谢王爷了。不过这是我自家弟弟的生辰宴,替他操劳也是应该的。”
萧濯也难得展露笑颜:“这是自然,长公主与玉王爷姐弟情深。本王也不过是备些薄礼罢了。”
之后,是净夜亲自送长公主出去的,长公主临上马车之前,抓紧了净夜的手道:“他今夜要在这留宿?”
净夜缓过神来,知道她说的是谁,便道:“大概是吧。”
长公主沉吟稍许,道:“你这小身子骨……”长公主不好说太多,便又斟酌了措辞,道:“你身子骨弱了些,改日我多寻些补药,给你补补。今日你也累了,要早点休息。”
净夜笑着点头:“谢长姐关怀,长姐也累了,早些回去吧。”
长公主正欲转头,又忍不住好奇道:“那他送你什么了?怎么那么神秘,还不说?”
净夜亦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去庙里求了道平安符。”
长公主立马皱眉,一脸嫌弃道:“原来就是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果然就算是摄政王,也是这般没新意的。行了,我先回去了。二弟啊,你今夜可得好好休息,莫要再累着了。”
待玉王府终于安稳下来,净夜才长叹一声,瘫倒在榻上,将腿直接搭在萧濯身上:“你快帮我按按。”
萧濯帮他脱了鞋袜,着人备热水,等净夜沐浴之后,又用了姜油,给他轻轻按摩脚底和脚腕。
“舒缓一些了吗?”萧濯轻声问。
“王爷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净夜一边舒服地哼哼着,一边问道。
萧濯老实回答:“没学过,之前见别人给我按,按多了,我就会了。”
净夜原本昏昏欲睡,听到这话,他立马坐起来道:“谁给你按的?也脱了鞋袜按?男的女的?年岁几何?”
萧濯伸出手将人按倒在榻上:“正给你按着呢,激动什么?好好躺着。”
之后,萧濯一边用手帮他活络经脉,另一边用膝盖顶着净夜,调侃他::“怎么?旁人给我松松筋骨,你都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