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自语了一声,陈堪吩咐道:“这些财货就不用入公了,遣人送到方府吧,这些钱,你们不能用。”
“哎,大人放心,属下这就去办。”
于公于私,陈堪分得很清楚,这些钱,就是朱济潢送给他一个人的,若是分给锦衣卫的弟兄们用了,保不齐哪天就会出事。
防患于未然呐,他现在可不敢小看这位新上任的晋王。
就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那可是丝毫都不比朱济熺弱。
锦衣卫的马匹辎重便存放在太原城南三十里处的官驿,一直来到官驿取了马匹,方胥才忍不住凑上来问道:“大人,咱们为什么要送给晋王殿下一条剥了一半皮的毒蛇啊?”
“是啊,为什么?”
几个去办这件事情的锦衣校尉也凑了上来。
他们实在是不能理解陈堪的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吃完人家的拿完人家的,还要这么去恶心人家,怎么看都不像人干的事儿。
陈堪笑了笑,朝着方胥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点。
方胥将耳朵凑了过来,陈堪一个大逼兜便甩在他的脸上。
方胥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堪。
“大人,属下做错了什么?”
他有些难以置信,往常最信任他,最温文尔雅的大人,竟然动手打了他?
陈堪示意他转头,方胥一头雾水的转过头去,陈堪对着他另一边的脸上又是一大逼兜。
两巴掌,把方胥都打懵了。
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方胥的眼睛瞬间
就红了,我为你打过仗,为你流过血
陈堪掏出丝绢擦了擦手,看着满眼委屈还不服气的方胥慢条斯理的说道:“打你呢,是为你好,以后记住一个理,社会上的事情少打听,既然没有告诉你,那就说明这事不该你知道。”
“是,属下知错!”
方胥红着眼睛,朝着陈堪一拱手,就差没把委屈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其他锦衣校尉见方胥被打了,瞬间一哄而散。
相处久了,他们也知晓了这位卫镇抚大人的性子,既然是不该知道的事情,最好就别问,不然容易挨打。
见方胥萎靡着精神就要远离自己,陈堪再次朝他招了招手。
不过这次方胥学聪明了,死活不愿意把脸再凑上来。
你让我去死,可以!
但你要打我的脸,不行!
“滚过来!”
陈堪怒了,还学会忤逆上官了,这样下去还得了,再这样下去还不得骑在我这个上官头上拉屎撒尿啊!
见陈堪发怒,方胥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捂着脸期期艾艾的问道:“大人,属下知道错了,不打脸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