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济潢说起宠爱子嗣时,好像想起来什么好笑的事情,脸上满是笑意。
陈堪不明所以,只得干巴巴的问道:“嗯,所以这和王爷您住猪舍有什么关联?”
“我父王宠爱子嗣,在太原人尽皆知,但我父王只有朱济熺一个儿子,在太原同样人尽皆知。”
朱济潢收敛笑意,提起朱济熺时眼神之中一片冰冷。
陈堪懂了,这不就是父亲偏心大儿子的戏码嘛。
“本王的母亲,是父王一次出征时在路上强抢而来的良家女子,在本王三岁时,被我父王下令杖毙,母亲死后,本王便被那位大了我十二岁的兄长丢进了猪舍,每日与猪仔为伴。”
说起这些往事,朱济潢脸上有些唏嘘,还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随后继续说道:“洪武三十一年,我父王崩逝,皇爷爷才施舍了我一个昭德王的空头王爵。
而朱济熺继承了王爵之后,不想别人说他苛待兄弟,这才将我从猪舍里放出来,每日舍与我些银两供我花销!”
“嗯!”
陈堪点点头,对于朱济潢童年时的悲惨遭遇,他表示非常同情。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堪满脸疑惑的看着朱济潢,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
释。
不知不觉走到了王府客堂,朱济熺也没再说他的悲惨童年。
伸手朝着客堂一引,看着陈堪笑道:“陈大人乃是南人,食惯了江南的鱼鲜,今日不妨尝尝北地的山珍,请!”
“那可得尝尝,王爷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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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还是个厚道人呐
进了客堂,陈堪刚刚落座,见朱济潢朝着一道屏风拍了拍手,片刻之后,一群美人儿便自屏风之后鱼贯而出。
经历了秦淮河的洗礼,陈堪自认已经见过世面了。
但当晋王府的舞姬在一阵宏雅的琴声中翩翩起舞时,陈堪觉得自己见过的世面还是不够大!
“舞势随风散复收,歌声似磬韵还幽,千回赴节填词处,娇眼如波入鬓流!”
陈堪怎么也没想到,盛唐的诗人竟然还有写实派,尤其是李太玄这首《玉女舞霓赏》。
要说李太玄不是个淫贼,陈堪决计不信。
媚眼如丝如波如云,这个世面,真的好大。
那个很大的世面逐渐朝着陈堪靠近,陈堪很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只觉得鼻腔一暖,再低头看去,几滴血滴在身前的案几之上。
“公子最近可是有些上火?”
软糯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清雅,尤其是那对大世面,陈堪还是第一次见。
抬起手擦去嘴唇上的血迹,陈堪正色道:“姑娘莫非是医学世家?”
“嗬嗬~”
女子掩嘴一笑,如此轻巧的动作竟也能震得那大世面上下轻颤了两下,看得陈堪大呼过瘾。
“奴家可不是什么医学世家,不过,公子的症状奴家恰好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