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秦祀,胆敢勾结白莲教谋害帝国侯爵,勾结地方藩王蓄意谋反,你该当何罪?”
秦祀还没说完,陈堪便是两个大帽子扣了下去。
这一句话,顿时让秦祀脸色大变:“哪里来的宵小,竟敢在这里血口喷人污蔑本”
秦祀口中那个官字迟迟没有说出口,因为陈堪的牙牌就在他眼前不到三厘米的地方。
“本下官秦祀,见过靖海侯。”
“咕噜~”
秦祀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止不住的咆哮。
妈的,这个杀神怎么来了?
来就来了,为何我身为一地父母官,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陈堪不想和秦祀废话,指了指大堂里的人说道:“本侯今日乃是特意为了捉拿白莲教妖女和与白莲教勾结的晋王朱济熺而来,如今二人均已伏法,这里的残局,还请秦大人帮着收拾一下。”
“咕噜。”
又是咽口水的声音,一阵剧烈的恐惧自他的心里升起。
藩王,白莲教,这些词每一个都让他感到惊吓。
南北方的差别
整场抓捕计划从开始到结束太过于戏剧化,以至于陈堪麾下的亲卫们此刻都有些怀疑人生。
一场即将席卷整个山东的叛乱就这么被他们消弭在无形之中,怎么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别说陈堪麾下的亲卫,朱济潢和云姬被带上宝船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的表情。
他们还没开始的大业就这么夭折了?
太憋屈了。
谁懂啊?
陈堪待人将两人带上宝船时,朱月澜和云程也恰好带着采买的物资回到了船上。
朱月澜的大大的眼睛里满是迷惑。
他看看被捆成粽子,嘴里还塞着臭袜子的朱济潢,又看了看一脸自得的陈堪,忍不住狐疑道:“所以,夫君你带着两百人在一个时辰内就平定了一位藩王的叛乱是吗?”
陈堪一愣,随后脸上的笑意收敛。
这个剧情,似曾相识。
像极了后世某个新闻,说某个人在山里分封了文武大臣,创立了后宫,正准备带人攻打县城作为首都,只是还来不及有所行动,就被两位民警平定。
今日的事情,和后世那个新闻何其相似。
“难道历史真的是一个轮回?”
陈堪忍不住自语了一句,随后恶狠狠的说道:“这就是平叛的大功,不准瞎说。”
朱月澜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
片刻后,她艰难的点点头:“好吧,这是平叛之功。”
陈堪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取出纸笔开始写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