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他便被自己抓成了血人。
见状,陈堪也只好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屁话放到一边,跑上前与阿刀合力控制住阿金。
奈何阿金现在的力气大得离谱,陈堪和阿刀越用力她就挣扎得越厉害,没一会儿,两人的额头上也开始冒汗。
“阿爹,我好难受,救救我,救我”
阿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尖刺,狠狠的刺进阿刀的心口,他慌张道:“阿金,阿爹在的,你怎么了?”
陈堪现在也回过味来,大喝道:“阿金,冷静一点!”
“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
陈堪的怒喝声传出去老远,值守的将士和方胥赶紧冲进了房间。
“什么情况?”
方胥刚冲进门便是一愣,陈堪赶忙呵斥道:“快去找大夫,还有绳子。”
“啊?”
“哦!”
方胥一愣,赶忙小跑出门。
“阿爹,我好难受,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阿金喊得越来越大声,阿刀手忙脚乱之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帮忙,将阿金绑到床上!”
关键时候,陈堪一声大喝唤醒阿刀,阿刀抹了一把眼泪,和陈堪一起将阿金摁在床上,带着哭腔问道:“大人,阿金她,她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这几天精神压力太大,发癔症了。”
陈堪没敢告诉这个可怜的父亲,他的女儿很可能是毒瘾犯了,因为他现在也不确定,只能暂时先用癔症稳住阿刀。
“癔症,好好的,怎么会得癔症呢?”
阿刀现在已经六神无主,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陈堪身上。
方胥找来绳子,陈堪摁住阿金的手,吩咐道:“捆住她的手脚。”
几人手忙脚乱,终于将阿金捆成了粽子。
“阿爹,我求你,杀了我吧,我好难受。”
“我真的很痛苦”
看着满脸痛苦的阿金,阿刀满脸绝望之色。
她不能再承受失去女儿的打击了。
陈堪四处翻找着什么,终于在房间之中找到一块竹篾,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捏开阿金的下巴,将竹篾塞进阿金的嘴里。
这下阿金只是满脸痛苦的发出无意识的啊嗯声,额头上汗如雨下,看得阿刀恨不得以身代之。
陈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阿金这是毒瘾犯了,但关键在于大明朝哪里来的毒?
很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被请进了房间。
老大夫一进门便被这个架势给惊了一下。
“放开她的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