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闻言,眉头紧锁,立刻对身旁的康和吩咐道:“立马去叫大夫过来。”
春桃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禀报道:“禀五皇子,小姐刚刚喝药了,应该无大碍。”陆泽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些,但他仍然放心不下,再次叮嘱白梦梦好生休息,并让春桃有事及时汇报。
陆泽轻轻合上了白梦梦房间的门,脚步并未停歇,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他迅速吩咐厨房准备一些清淡可口的佳肴,考虑到白梦梦的身体状况,这样的安排无疑是最为妥帖的。
陆泽在厅堂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那份不安如同潮水般难以平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转头对身边的康和说道:“康和,你速去安排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前来,务必亲自陪同,确保一切顺利进行。”康和闻言,立刻领命而去,脚步匆匆,不敢有丝毫怠慢。
待康和离去后,陆泽这才得以抽身,开始着手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家族邀约。这些邀约背后,无不隐藏着对四皇子这位新晋皇子的觊觎与算计。毕竟,皇上对四皇子的青睐有加,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各大家族自然不愿错过这个攀附权贵的大好机会。
然而,就在陆泽匆匆忙忙的来到宴会,三皇子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他目光冷冽,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你今日可真的是来迟了,五皇子。”陆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平静地回应道:“昨夜送素阳公主回去晚了些,早上便贪了个懒,还望三皇子见谅。”
四皇子则在一旁,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陆泽,却并未开口问候。他的沉默,仿佛是在暗中观察,试图从陆泽的言行举止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三皇子显然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他的目光在陆泽身后扫视了一圈,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怎么?今日不带你的侍婢出门了?是怕她抢了你的风头吗?”
陆泽听着三皇子这字字句句都踩在雷点上的话语,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他深知,三皇子这是在故意挑衅,试图激怒自己。然而,陆泽却并未上当,他淡淡地回应道:“三皇子这是不让我入座了?还是单纯地在找茬呢?”
三皇子看着陆泽如今竟敢与自己叫板,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惊愕。他显然没有料到,陆泽会如此硬气地回应自己。在场的众人虽然都在互相交谈,但眼神却时不时地往这边瞟来,显然都在关注着这场微妙的较量。
三皇子自然不愿在众人面前丢脸,他凑近陆泽,低声威胁道:“你记住,现在在隆国,还没有你放肆的地方。”然而,陆泽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满不在意地朝着宴席走去,步伐稳健而自信。
凉亭静静的矗立在绿植环绕中,在宴会中众星捧月之人无疑当属四皇子。他端坐在宴席之上,如同璀璨星辰中最耀眼的一颗,引来无数目光的聚焦。
毕竟,众人并非有眼无珠,都能看出皇上对四皇子那份与众不同的偏爱与器重。尤其是在这个敏感而微妙的节骨眼上,皇上将四皇子从远方寻回,其意图不言而喻,显然是想让他在太子之位的争夺中占据一席之地。
然而,四皇子却显得异常低调,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对周围的一切纷争与算计都毫不在意。
他有意无意地看向坐在不远处的陆泽,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深意。陆泽心中其实一直有个疑问,如同一块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为什么上次白梦梦进大牢时,四皇子会送去东西?她们两人之前难道有过交集?”这个疑问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陆泽的心头,让他对这场宴会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陆泽本就对这种宴会毫无兴趣,在他看来,这不过是隆国权贵们拉帮结派、尔虞我诈的场所,与自己毫无关系。
他敷衍地应付着宴会上的各种应酬,目光却锐利地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位人。他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算计与阴谋,仿佛每个人都在为争夺太子之位而暗中较劲。
就在这时,三皇子也被迫与四皇子交谈起来。他故作亲热地说道:“四弟啊,你出来长长见识也好,多了解一下朝廷中的事务。”
然而,四皇子只是淡定地看了一眼三皇子,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这一举动让三皇子顿时不悦,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地说道:“四弟,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然而,四皇子却更加有恃无恐,他微微一笑,说道:“三哥,今日我喝得太多了,再喝下去恐怕就要有失仪表了。”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三皇子,继续悠然自得地品着酒。
三皇子见状,脸色铁青,他独自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愤然离开了宴席。
素阳公主久闻陆泽身边有一位名叫白梦梦的侍婢,据说此女子不仅容貌出众,更兼得性情温婉、才情横溢,深得陆泽之心。这不禁让素阳公主心生嫉妒与好奇,一种邪恶的念头悄然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素阳公主带着几分挑衅与得意,缓缓走向正在宴席中的陆泽。她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仿佛已经预料到即将上演的一场好戏。“我听闻你有一侍婢,名为白梦梦,其美貌无双,不知可否让我一见?”
素阳公主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轻佻与挑衅,显然,她并非真的对白梦梦感兴趣,而是想借此机会试探陆泽对白梦梦的真实情感,进而达到羞辱陆泽的目的。
陆泽闻言,心中顿时明了素阳公主的用意。他深知这位公主性情刁蛮,行事向来不顾后果,今日之举,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个难堪罢了。
然而,陆泽并未表现出丝毫慌乱,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悦,转而以一种平和而坚定的语气说道:“公主殿下此言差矣,白梦梦虽是我府中的侍婢,但她身份卑微,怎敢劳烦公主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