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这边也在努力,阎立本原本只是来学习房俊那种技艺的,结果直接变成了长工。
被房俊拉去画图纸,当然顺便画一下杂七杂八的画。
最让阎立本无语的是,这个家伙竟然他每幅画都要用印,不然就必须写下日期,签上大名。
想了许久,始终都琢磨不透房俊究竟意欲何为。令人费解的是,只要是阎立本完成的画作,无一例外都会被房俊给收走,并美名其曰:“此乃作业!”
阎立本对此深感郁闷和不解,心中暗自思忖道:“为何独独我一人需要上交作业呢?”
高阳同样感到十分无语,她眼睁睁地看着房俊如获至宝般,将阎立本的数十幅画作逐一收入囊中。
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俊哥啊,你这般急切地收集这些画作,到底所图何事呀?”
只见房俊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情绪略微激动地回答道:“嘿嘿,你有所不知,这些宝贝可是留予子孙后代的无价之宝啊!即便当下它们可能并不怎么值钱,但倘若放置于后世,那绝对堪称价值连城之物!说不定能让咱们的子孙后代衣食无忧呢!”
说着,房俊不禁沉浸在了对未来美好的遐想之中。
此刻的房俊越想越是兴奋不已,心里暗暗盘算着:“虽然我不清楚后世的自己是否还会降生于世,但倘若趁着现今之机,在后世家乡的某处悄悄埋下一些珍贵的字画之类的宝物,那么就算后世的自己生活艰辛,至少也能有个依靠不是吗?”
想到此处,房俊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之色。而站在一旁的高阳,则是一脸茫然,对于房俊这番奇思妙想完全摸不着头脑。
高阳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房家如今所积累的财富可谓是富可敌国啊!倘若后世的子孙竟然还能落得个饿死街头的下场,那就只能怪他们太过无能了。”
她的想法简单而又直白,但其中却也隐隐透露出些许小性子。毕竟,对于未来之事,又有谁敢妄下断言呢?
谁能料到现在辉煌一时的李唐王朝,不也仅仅延续了两百多年便走向衰落吗?如今尚处于唐初时期,至于日后这老房家是否会有衰败之日,着实难以预料。
因此,未雨绸缪、提前做些准备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况且,就算不为了那些尚未出世的后代子孙着想,单单只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这番准备也是势在必行的。
想到此处,房俊不禁轻轻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嗯,若是有机会能够将阎立本的画作收入囊中,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了。当然啦,如果连虞世南等大家的墨宝也能一并搞到手,那就堪称完美了。”
要知道,在这繁荣昌盛的大唐盛世之中,人们向来有着收藏的雅好。尤其是那些名门望族和世家大族们,对各类收藏品更是钟爱有加。
无论是价值连城的金银财宝,还是各式各样珍贵稀奇的古玩字画,皆在他们的收藏之列。
然而,与他人不同的是,房俊对于收藏一事似乎有着别具一格的偏好。他尤其热衷于亲手制作各种各样的古玩珍品。
就拿阎立本来举例吧,原本阎立本擅长的乃是纯正地道的唐风绘画,可经过房俊的一番精心改造之后,竟硬生生地融入了诸多来自后世的新奇元素,从而开创出一种独具特色的全新画风。
不仅如此,房俊还将整个风格转变的过程详细地记录下来。而这些凝聚了他无数心血与智慧结晶的作品,无疑成为了其独特艺术风格的最佳佐证。
没有传奇那就亲手去造就一段惊世骇俗的传奇,没有神话那就凭借自身努力去精心打磨出一个流传千古的神话。
“哎呀,俊哥呀,这诗会马上就要拉开帷幕啦,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准备一番哦,千万别等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丢咱们大家的脸呐。”
房俊听到这话后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这可是女子诗会啊,而且还偏偏赶在了中秋佳节这样的特殊时刻举办,要知道这种场合最是考验人的才情和急智,着实不好应付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还有个神秘莫测的系统傍身,想来就算表现得不尽如人意,应该也不至于太过难堪吧。
“放心好了,等会儿到了诗会上,保证给你们每人都来上一首绝妙好词,绝对能让你们风光无限、艳压群芳……”
话说到一半,房俊突然意识到对于这些娇柔温婉的女孩子来说,“装逼”这个词汇实在有些粗俗不雅。
高阳却不太满意“一首是不是太少了?”
房俊有些无奈:“俊哥我的才华那也是有限度的嘛,偶尔也会有灵感枯竭的时候哟,所以你们可千万不要把我逼得太紧啦。”
尽管嘴上说得如此谦逊,但实际上房俊的内心深处却并非这般想法。
他真正担心的其实是,如果自己在这场诗会上大放异彩、锋芒毕露,将那些后世赫赫有名的大诗人的风头全都抢光了,导致他们从此一蹶不振、江郎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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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一来,这个原本精彩纷呈的世界岂不是会因为缺少众多文学巨匠而变得黯然失色、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