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不是什么豪门,而是寒门出身。
自然是比较节约的,毕竟那可是可以换钱的东西。
如今他只能忍痛将其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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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风急雨骤,今日有些忧愁。蹲坐马子眉皱,不知几时消愁。
九曲通幽和那种泻药叠加,那些昨日威风凛凛之人,今天都不知道如何解愁。
刘仁轨的武道一般,穷文富武,刘仁轨以前穷,自然不可能习武了。
就像是房玄龄一样,房家落魄,他自然也就成了文人。而房二,之前就表现出极为不俗的武力,可房家也没有找个武道师父教。
“真是暴殄天物啊!要是被老婆子知道,恐怕会被数落数月之久的。”
刘仁轨唉声叹气,一旁的柴林一脸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能听出刘仁轨的声音的,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身处茅房之中,自然不适合聊天,柴林便将自己的疑问留在肚子里。完事准备起身离开时,突然看到厕筹的瞬间傻眼了。
很多人都知道,拉稀之后,身体通常会感到极度不适。严重的甚至连走路都会很痛苦。而眼前的厕筹更是简陋不堪,就是最简单的竹片,上面还布满了毛刺。
"来人啊!快去弄些草叶子给我!"柴林虽然身为军中糙汉,但对生活品质却有着一定的要求。
毕竟柴家在大唐也是名门望族,家境富裕。平日里使用的都是上等的厕筹,可如今面对这粗糙的竹片,他实在难以接受。
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比较可行的替代品,便是柔软的草叶子了。
“校尉,周围没有草叶子啊!”士兵也傻眼了,数万人,加上百万牛羊,别说草叶子了,草根都没有了。
柴林嘴角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让他感到十分尴尬和无奈。
最后,他只能满脸悲催地准备好勇敢面对,但真到了关键时刻,他又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现在该怎么办呢?"柴林心里暗自嘀咕道,他实在不想再体验那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辣丝丝的感觉。
那种滋味简直比死还难受,他实在无法再次承受这样的痛苦。
"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办法吧!"他皱起眉头思索着。这时,门外的士兵也一脸的郁闷,他们都知道,如果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肯定会受到弹劾和指责。
毕竟,这是一个讲究规矩和道德的时代,即使只是一些破旧的布条,它们也是战斗中的战利品。
而那些喜欢挑剔、找茬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攻击他人的机会。
柴林气得火冒三丈,心中暗骂手下不知变通,关键时刻不懂灵活处理。
他愤愤地说:“让你去就去,大不了我以后还回去。”不多时,柴林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但不巧碰到了刘仁轨,顿时感到有些尴尬和不安。
刘仁轨是军队中的重要人物,担任着文书一职,负责统计战利品等事务。柴林机灵地说道:“见过刘叔。”
他听闻房俊称呼刘仁轨为刘叔,便迅速效仿,试图拉近彼此的关系。然而,他却忽略了自己的年龄已经三十岁,而刘仁轨才四十岁左右。这一称呼显得有些怪异。
刘仁轨严肃地看着柴林,语气坚定地表示:“柴校尉,这件事我就当作没听见,但是请记住,下不为例。”
作为一个文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备受人们尊敬,即使在军队中也不例外。尤其是像刘仁轨这样在军队中有特殊地位的人,更是令人敬重有加。
尽管他只是一名文书,但常常与房俊共同商讨战略计划,因此在军中具有一定的影响力。
柴林对于房俊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毕竟八百人能打败七万人,简直可以和三千人战胜十万人相媲美了。
他嘿嘿笑着,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刘叔真是太厉害了!昨天还跟我们一起轰炸薛延陀呢,没想到今天就恢复如初了,难不成平时还有专门训练过?”
听到这句话,刘仁轨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这话说得也太狠了吧!
“哼!”刘仁轨冷哼一声后,转身离去。
柴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脸茫然地摸不着头脑。周围的士兵们纷纷摇头叹息,心想这柴林什么都好,就是情商太低了。
“校尉,您刚才可是指着刘文书的鼻子破口大骂啊!”有人提醒道。“有吗?”柴林疑惑地反问。
众人无奈地晕倒在地,看来这家伙在情商方面真的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