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未必如此!房驸马要我等领悟这些,必有其深意,兴许他已觅得良策。”
众人闻言,皆惊异地望向卢震,满脸狐疑之色。
“卢震啊,虽说房驸马力挽狂澜,但岂会有这般通天彻地之能?”有人质疑道。
“诸位切莫小觑了房驸马,吾之表兄实非等闲之辈。尔等须知,他已然着手兴修城池,且所用材料皆为青砖。”郑铭轻捻胡须,眯起双眼说道。
“此举又能如何?无非证明他房驸马心机深沉,狠狠敲了咱们一笔,大捞特捞罢了。”有人愤愤不平地道。
“赚钱,郑铭你说对了,就是赚钱,我这位表兄很会赚钱,而世家之所以会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其根本原因就在于此!”
郑铭听后陷入沉思,但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其他缘由来反驳对方。
其实仔细想想便能明白其中道理:世家变得愈发贪婪无度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答案显而易见——当然是为了赚取更多财富啊!
尽管这种敛财行为可能并非出自世家本身所愿,而是他们为了巩固自身地位所迫不得已采取之举;然而归根结底仍旧离不开一个"钱"字。
要知道世家若想长久稳固住自家地位则势必需要拉拢朝中大臣们站在同一阵线才行,即便是自家人也得好生供养着,否则稍有不慎便极有可能从云端跌落谷底从此一蹶不振再难翻身。
随着地位日益攀升想要确保整个家族安然无恙,就更得变本加厉地去讨好那帮当官的,如此一来世家就只能够通过不断剥削平民百姓来填补这个无底洞啦!
这种现象早在乱世时期便已初现端倪,并逐渐演变成一种约定俗成之惯例,无论是隋朝也好亦或是大唐也罢皆未能幸免。
大唐官员俸禄微薄但实际生活却过得相当滋润这又是为何呢?说白了还不是因为有世家在背后撑腰嘛!
“没错,房驸马最厉害的就是赚钱,而我们缺的就是赚钱的手段。”
“你错了,那是以前,现在家族已经不缺这种手段了,羊毛赚的很多,醉仙酒也在暗中售卖了,赚的更多,你觉得赚的少了,那是因为赚钱的地方发生了变化。”
“转移到了外面?”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一惊。
“没错!我之前仔细算过,从北方弄到羊毛,然后制成衣服再卖回给北方,这样一来一回,我们就能赚取将近一贯钱呢。”说话之人语气坚定,似乎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一片质疑声:“什么!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人们纷纷摇头,表示难以置信。毕竟,这样的生意听起来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面对众人的怀疑,那人微微一笑,自信地说道:“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这可是我卢家账本告诉我的真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只要我们把握好时机,找准市场需求,就一定能够成功。”
听到这里,卢震等人开始陷入沉思。经过吕老头的一番点拨,他们逐渐明白了其中的奥妙。原本迷茫的眼神变得清晰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与此同时,房俊早已悄然离开了荒村,踏上了返回天津的路途。一路上风尘仆仆,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接下来的计划。
突然,前方有消息传来,说是长孙皇后已经抵达天津百里之外,最多再过一日便可到达天津城。
就在这时,天津城外传来一声怒喝:“房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谋害皇后陛下不成?”这声音虽然纤细,但却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房俊闻言,心头一紧,连忙解释道:“无中官,你这是哪里话?微臣怎敢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来人,心中却是暗自叫苦不迭。
“此处尘土漫天,皇后陛下患有气急,你不是不知道的,你将皇后陛下安置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房俊很是无奈,这件事看起来还真是有些这种意思。
唰……
一时间所有禁军都拔刀了,目光冰冷的看着房俊。
“别紧张,我如今已经是武王了,可以帮助皇后陛下梳理经脉了,区区灰尘算不得什么?”
“你能帮皇后陛下梳理经脉”忽然一道声音响起,一人凭空出现了。
“自然!不信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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