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翀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房俊方欲筑城,紧接着便传出一种崭新的技法。世间岂有如此凑巧之事?诸位皆为坐拥城堡之人,应当深知修建一座城堡所需何物。”
众人闻听此言,皆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暗自思忖着其中关节。这个时间点实在太过蹊跷,若说二者毫无关联,实难令人信服。
“莫非真是房俊捣鼓出的这门技法不成?但策划这一切的定然另有其人,否则怎会滴水不漏,毫无风声走漏呢?”有人恍然大悟地分析道。
“嗯,所言甚是。依我看,幕后黑手极可能便是李二那厮。他定是想趁此机会大发横财,毕竟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又有人附和道。
“如此推断,倒是颇合情理。看来此番风波背后,果真是李二在兴风作浪啊!”卢家家主颔首表示赞同。
王翀已经彻底认定,这一切都是房俊弄出来的,不过现在事情反而有些难办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是选择付钱还是继续等待下去呢?”有人率先开口问道。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直接付钱啊!”另一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世家大族们最不缺少的便是金钱,他们所欠缺的仅仅只是时间罢了。
“没错,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等到最后去蹭皇家的资源,那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这些世家呢?”其他几个人纷纷附和,表示赞同这个观点。
毕竟,五姓七望这样的名门望族,面子和声誉比任何东西都更为重要。
于是乎,众多世家开始行动起来,他们决定购买这些技法。对于李二想要借此机会大赚一笔的想法,世家们并不在意,只要能够名正言顺地获得这些神奇的技法,花费一些钱财又算得了什么呢?
没过多久,各大家族便纷纷购入了这些技法。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起初那些买到技法的人们都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态度,但紧接着却被惊得差点吐出鲜血来。
“这房俊简直就是个天才中的天才啊!他的创意真是神出鬼没,让人完全摸不透!”
“是啊,这种技法实在是太精妙了!几乎将所有的细节都清晰地呈现在纸张之上,而且无需具备高深的学识,哪怕是普通百姓看上一眼也能轻松理解其中奥妙。”
“鬼才与一般的人才之间可是存在着天壤之别啊,而房俊显然属于前者无疑。”众人议论纷纷,对房俊的才华赞不绝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房俊的名气越发响亮起来。不仅如此,闫家也公开声明表示,这些技法并非出自闫家之手,真正的创造者乃是房俊本人。
此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长安城为之震撼,甚至引起了天下范围内的轩然大波。
“真没料到,房驸马会如此的独特,不仅身份显赫,更是深藏不露的工匠大师呢!连那般高难度的物件儿都能绘制得栩栩如生,实在令人惊叹不已!
岂止是厉害啊!我还结识了位年迈的匠师,对房驸马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尊称其为师父哩!”
“俺也认得好几位匠师朋友,他们皆视房驸马为祖师爷一般供奉着。听闻已有不少匠人盘算着前往玄都观呢。”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神色间透着几分古怪,暗想这些人去玄都观所为何事?
有人疑惑道:“难道不该直接前往房府拜访么?”另一人笑骂道:“尔等有所不知,他们此去乃是寻觅孙神医,欲迫使他交出房驸马,好使房驸马能够代表众工匠发声。”
“这岂不是胡搅蛮缠嘛!毕竟工匠世家众多,如公输家和墨家等声名远扬。即便房驸马投身于工匠行列,最终又该归入哪一家族门下呢?”有人附和道。
“话虽如此,但说不定房驸马日后能独树一帜,自成一派,成为工匠界的一颗璀璨明星呢!”此时此刻,百姓们七嘴八舌,争论不休;而李二则悠然自得地坐在皇宫内清点钱财;反观闫立德,则愁眉苦脸,不住地唉声叹气。
“这东西若是能早千年问世,那时候诸多令人惊叹的技艺或许便能够留存于世了吧!比如诸葛神弩以及其他种种。。。。。。”
阎立本看着眼前之物,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心中暗自感叹:自家这位老兄怕不是一时迷糊了。
“兄长莫急,如今它既然已经现身世间,那么我们仍有机会去慢慢梳理那些失落的技艺。而且从今往后,如何妥善保存这些技艺也将不成问题。”阎立本定了定神,劝慰道。
“立本啊,愚兄我仍有许多困惑未解之处。此次由你率队前去,务必全力以赴,务必要将其中奥妙技法悉数掌握才行。”闫立德目光中满含殷切期盼之意。
阎立本心知此行意义重大,关乎大世工匠界未来的发展,于是郑重点头应道:“兄长尽管放心便是,小弟定然会加倍努力研习。”
“此外,依我之见,他们绘图所用之笔似乎并非传统毛笔,应当是某种更为适宜作图之笔。此事你亦需查探明白。”闫立德深吸一口气后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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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所言极是,小弟定当查明此笔究竟为何物。”阎立本深知责任重大,表示必定不负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