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疑这些寒门士子,与杜预完全三同,乃是天然的小弟啊。
宋佳霖,长袖善舞,多财善贾,端木子贡。
赵明慧,武秀才,武力惊人,性直爽,多直言,妥妥子路啊。
牛贺,诗词鬼才,出身名门,不善言辞,可为闵损。
冯勇,擅长政务,可为我之冉有。
所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杜预要成圣,不能不培养自己的势力。
一帮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精神小伙,前呼后拥冲入了龟兹坊,又被几个五大三粗昆仑奴,连推带搡挡了出来。
龟兹坊,乃是滁州小西天最新最火爆的销金窟。
说这里是销金窟,半点不夸张。
一个身高九尺、浑身黝黑的昆仑奴,伸出毛茸茸巴掌冷冷道:“入场费!一人,十两金子!”
杜预几人一愣。
“什么?十两、金子?”
宋佳霖夸张叫道:“这入场费太夸张了吧?”
众人怪叫连连。
诚然,人人都知道此地乃销金窟,花费不菲,但没想到入场费如此之高?
要知道,十两金子相当于百两纹银。
大唐一户八口之家,一年开销不过20两。小地方更便宜。
宋佳霖这种商贾之子,都肉疼喊贵,冯勇、赵明慧等普通读书人更是吓得后退。
“哈哈哈···”
此时,背后响起脚步声。
杜预回头看,竟然是那伙人!
伍乔看都不看几人,温文尔雅,递过去一块金灿灿牌子。
昆仑奴看过牌子,脸色恭敬无比:“贵客,请!池座!”
几人昂首阔步,走入其中,还顺手丢下两个白眼。
几个寒门被气得不轻。
“这些人,没见过啊?谁啊?”
“他们为何不买票?”
昆仑奴头目冷冷道:“他有黄金腰牌,一万两黄金购买的,仅限门阀贵族购买。是我龟兹坊永久贵宾,无需购票。”
众人面面相觑,流下了贫穷的眼泪。
一万两黄金?
那就是十万两白银,只买一个贵宾资格?
宋佳霖气愤道:“连看个西域舞姬,都要受门阀等级的气?看人下菜碟儿?这舞,不看也罢!”
杜预笑了笑,丢过去一锭金子:“让我们进去吧。”
昆仑奴收了金子,才让开路:“只能去三楼!不可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