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和戴佳宣荣骑马回来,见到跪了一地的官员便有些不大高兴:“朕行猎这两日只捕到一些兔子、獐子和几只野羊。朕头次随着圣祖围猎便捕到了一只黑熊,如今这猎场,何乐之有啊?”
领头的官员诚惶诚恐道:“回皇上的话,前几日围场上有野马出现,围场不大安宁,微臣怕影响圣驾。。。。。所以。。。。。”
“不过一匹野马,朕正好驯服了它。今日午后,朕要带着诸皇子行猎,你们放些野兽出来。”弘历蹙眉道。
“微臣谨遵圣旨。”
如嬑漫无目的地走着。
她离开凌云彻已经两年了,这两年她真的很想念这个陪伴了她许久的男人。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牵着马路过,不小心撞到了如嬑。
“奴才有罪,请主子责罚!”那下人立即跪地行礼。
如嬑定睛一看——
“凌云彻!”
“娘娘!”野人凌云彻惊喜地抬头:“奴才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再见到娘娘!”
如嬑上前扶起凌云彻:“快起来吧。”
说罢,就炸着个手与凌云彻在道上散步。
“凌云彻,则两年你过的怎么样啊?”如嬑笑着,柔声问道。
“回娘娘的话,这个地方除了秋猎一般没有什么人,奴才一天就是喂喂马、洗洗马圈。。。。。仅此而已。”凌云彻垂眸,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落寞。
如嬑这会再见凌云彻只知道高兴,完全没在乎凌云彻的悲伤:“你倒是清闲,而且这两年下来,你看人的眼神也不大一样了。”
“奴才每天晚上都会看着天上的月亮,总会想起江宁行宫的那一晚。。。。。奴才怎么会偷那东西?”凌云彻实在是没忍住,语气中有些气急败坏。
如嬑微微一笑:“我相信不是你,你是受了冤屈。”随后她就用一种说教的口吻道:“先受着吧,不过你得知道是为了什么受的委屈。”
凌云彻还真不知道。
到底是谁污蔑他偷皇帝的亵裤!
但是他还指望着如嬑捞他一把,于是叹了一口气:“奴才记得娘娘的话,一定会堂堂正正地回去。”
如嬑娇羞地看了一眼凌云彻,喜笑颜开:“那这鞭子就算没有白挨。”
午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准备出发,琅嬅带着诸嫔妃和年幼的皇子送行。
“注意安全。”琅嬅替永琀整理了一下箭袋,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忧,她叹口气转头看向永琮:“你也是。”
永琮蹙眉,很是严肃:“额娘放心。”
说罢二人就转身上马。
“二哥!猎一只黑熊回来,气死他们!”永瑜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喊起来,高曦月想捂他的嘴都来不及。
弘历笑着瞧完热闹,朗声道:“秋狝大典,乃我朝之家传之法,所以肄武习劳,怀柔藩部者,意至深远。逐鹿围场,来一场尽兴的秋狝!”
“万岁!万岁!万岁!”八旗弟子振臂高呼,听的人热血澎湃。
“皇上,臣妾与诸位嫔妃、皇嗣等待着皇上满载而归。”琅嬅笑道。
“好!出发!”弘历率先骑马而去。
随后是诸皇子,傅恒带领的侍卫,最后是各宗室,以及放出的猎犬和雄鹰。
琅嬅有些担忧,死死地咬住嘴唇,生怕永琀和永琮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