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身都酸疼,你知不知双头蟒很难杀,不是本君照应着南兮,你都没师兄了。”
“君上辛苦。”
“再给本君添杯茶。”
“是。”
可是小妮子添好茶并没有端给他,而是小妮子自己喝下了,然后啪一声把茶杯搁回桌面,就动手扒他的衣裳。
他挡开她小手低斥:“正经些,青天白日扒本君衣裳,羞不羞?”
“扒自家夫君的衣裳有什么好羞的。”
“我们还没有完婚。”
“没完婚你就不是我男人?”
“这……”
小妮子个问题把他问住了,不过听得出来小妮子想收拾他。
顾遥知撸起袖子,一双小手拽住梵生衣领,笑眯眯欺近眼前的俊脸:“隔着衣裳揉肩膀多没意思。”
梵生喉咙一呛,俊脸就瞥红了,侧开看向一边,掰开她的手说:“越来越不正经,脑子里尽惦记夫妻那点事。”
“我惦记那点事没错呀,而且只惦记你,又没惦记别人。”
“你还好意思说。”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梵生从鼻子里哼出声冷音,说:“云远上个月来找我,跟我说起一件事,好些神仙中邪一样想来蛮荒见你,见着了还中邪一样不愿走,走的时候更像中邪,身后还有鬼
在撵,本君今天就好好问问你,你给这些神仙施了什么迷魂术?”
顾遥知避重就轻,一语带过:“大家关心蛮荒战事,都想来出份力。”
“我才不信。”
“不信我也没办法,要不君上亲自验验,看看为妻的还是不是清白之身。” 顾遥知主动宽下外衣,梵生的俊脸更红了,窘迫之下恼怒瞪她一眼,把外衣给她穿上,说:“你看看你,哪里像统率一路大军的将领,言语轻浮,举指失雅,就不怕进
来什么人给撞个正着。”
“你来了我这,谁还会不知死活闯进来?” 她的小脸又凑进他几分,都能嗅到她唇。瓣散发的香气,惹得他想入非非,大手不知不觉已将她搂住,明知小妮子正在图谋不轨,又越来越舍不得躲开小妮子吻来的
唇。
“说吧,怎样才能把澜若衣从地宫里引出来?”
“如果我不说呢?”
“我就不给亲。”
“这么傲气?仗着我喜欢你,想着你,就百般欺负我是不是?”
“对啊,有意见?”
“嗯。”
“有意见也没用,不告诉我怎么把澜若衣引出来,今天就不给亲。” 顾遥知抽身退开,梵生怀里一空,求而不得,越发想把小妮子囚在怀里任由他索取,可惜小妮子狡猾得很,故意坐到桌子对面,看似悠悠喝着茶,实则时刻留着他的
一举一动,提防他跃过桌子。
小妮子的唇被茶水打湿后越发红润,他用眼角余光看着,正眼都不瞧,心里又比之前还痒痒。 好吧,他投降,说:“把四海司掌神官叫来,还有司水之神,集他们五位之力往地宫灌水,再施法将水冰冻,澜若衣要么自己出来,要么被冻死,现在的时节也适用这
法子,而且灌进去的水解冻后可以就留在蛮荒,滋养这片旱土早早绿草满地。”
【这法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