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更衣完毕,林婉意便跟在了嬷嬷身后去了主院。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里面的哭声。
还能是谁的哭声?
可不就是那位吗?
林婉珍这下是真的破防了,谁能想到会变成这般模样,明明该去林婉意小院的江东川,跑到了假山的山洞里,而自己……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到山洞里去的?!
解释?
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如何解释?
彩云和彩月一道跪在边上,伺候不周,让主子受损,的确该死,受罚自然是应该的。
“母亲!
”
林婉珍哭得眼睛都肿成了核桃,是真的真的伤心了,好不容易将这破落户推给了林婉意,谁曾想最后居然又到了自己的手里。
这该死的,烫手山芋……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林婉意皱起眉头,“你们怎么了?”
瞧着林婉意一脸迷茫的样子,胡远芳迟疑了,“你方才去哪了?”
“在休息。
”
林婉意环顾四周,“母亲,你们这是……”
林婉珍这会虽然换了衣裳,可发髻还是披散着,又加上这般神情,傻子都知道这里面有事,是以林婉意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要发挥一下平日里的好奇心。
“夫人?”嬷嬷开口,“奴婢去的时候,小姐的确在休息,是奴婢把小姐从床榻上叫起来的。
”
也就是说,林婉意没撒谎。
“你……”胡远芳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林婉珍却是急不可耐,“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
“我?”林婉意瞧着跪地的彩月和彩云,“没有人告诉我,今夜发生何事吗?来的路上,嬷嬷也没说,我也没来得及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江东川这会捂着脸,带着哭腔开口,“二小姐既不愿嫁我,又何必要戏弄我,陷害我?”
“我?”林婉意以手自指,“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在房中好好休息,怎么又陷害你戏弄你了?江东川,别以为你寄居在侯府,就可以为所欲为,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口黑锅砸下来,总归要让我知道原因吧?”
胡远芳上下打量着她,“你确定没有出门?”
“院中的奴才都可以作证。
”
林婉意理直气壮。
胡远芳深吸一口气,“是吗?”
显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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