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吹雪焦急道。
“打头。
”
“啥玩意?”
“打头,头上没甲。
”
东门吹雪恍然大悟,对呀,头上没软甲,咋一开始没想到。
“干!
”
得到提示的东门吹雪,拎着法剑便上,对着鞋拔子男的脑门便砍去。
鞋拔子男未料到突然换了打法,险些没有避过被削去脑袋。
“躲开。
”
“得嘞。
”
东门吹雪躲开的一瞬间,三张炸符已直奔其面门而去。
轰!
这一套出其不意的连招,让鞋拔子男本就误入歧途的面相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抓住机会,东门吹雪使出了以命搏命的打法,每一剑都直奔其头颅而去。
鞋拔子男太过惜命,竟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
这个时候怎么能少得了我们的聂大少。
一个出其不意,绕到鞋拔子男背后,瞬息间便在其背后贴了满背的炸符。
你不是抗炸么,能抗就多抗点,给你贴个满背。
鞋拔子男大惊,欲要出剑刺向聂远,却被东门吹雪缠得死死的,无暇他顾。
“退!
”
东门吹雪早就准备着了。
聂远一声喝,东门吹雪又是刁钻一剑递出,紧接着便是暴退数丈。
“你……”
“炸!
”
轰!
不等鞋拔子男有所动作,背后的炸符已轰然炸开。
随后便是一连串的爆炸声。
火光冲天,烟尘弥漫。
“啊……”
爆炸声的轰鸣也挡不住他撕心裂肺的嘶吼。
待烟尘散去,鞋拔子男已倒在血泊中,一条胳膊被炸断,另一条也好不到哪去,气息甚是微弱,颇有要断气的迹象。
“呼……呼……”
鞋拔子男口鲜血不断溢出,看向两人的眼神中,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