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我想去躺一会儿。”
繁华白了我一眼,提笔在纸上画了一会儿,放到了摄像头前。
那是一头穿着小裙子的猪。
我按了挂断。
于是继续编辑,给梁听南回信息,还没发出去,我的社交账号就掉线了。
我赶紧再登上,密码却被改了。
待我气哼哼地找回了密码,重新登录时,发现列表里的联系人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我爸爸、繁华以及刘婶他们这几个亲人。
我只好发信息给繁华:“是不是你黑了我的聊天软件?”
繁华回得很快:“你俩在聊什么?”
这款软件的聊天记录都是保存在本地的,所以他黑上去也看不到。
我说:“聊你的坏话。”
繁华回道:“我看也像。”
并发来一张截图,上面是梁听南发来的信息,显然因为繁华登录我的账号,导致这些信息都发到了他那边。
一共好几条,都是在问:“你怎么了”“他是不是打你了”“怎么不理我”这样的话。
我看的同时,手机就在震。
关上图片,就看到繁华的信息:“下不为例。”
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个链接,点开,是那种网上的心理学情感文章:
不爱请拒绝,解密两性情感中危险的“备胎关系”。
竟然看这种东西……
果然他也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吧?
一上午就在这些琐事中度过。
中午,我来到餐桌边,李嫂端来了一碗白花花的汤,我拿汤匙盛了一勺,顿时闻到一股腥气,忙问:“这不是豆腐吗?”
“是脑花汤。”李嫂笑着说,“姑爷刚刚特地打电话吩咐的,说要你吃点,补补脑!”
我捂住脸,推开碗说:“留给他自己喝吧。”
讨厌。
吃过饭后,我回到卧室锁好门。
吃了一颗药之后,拿着手机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调出了苏怜茵的号码,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她。
昨天繁华剃了余若若的头发,显然也惹恼了他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