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有那么一丁点畏惧于何鸾的,因为何鸾是她见过最聪明的守护者,也是最强悍的。
并且之前叶梧桐利用何鸾捅了她那么多刀,如果何鸾真的不管不顾被气疯了不要命的话……她的脖子,对这些守护者来说脆得就像温室鲜花的根茎。
大皇女甚至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叶梧桐就愉快地笑了起来。
大皇女意识到又是她恶劣作祟,梗着脖子回答:“我也不知道你那么卑鄙无耻趁人之危,我以为你们只是打架!”
“你别想将这种罪行推脱到我的身上。何鸾是跟我一起长大的,他知道我绝对不会做那种……那种恶心的事情!”
“哟哟哟……看来你也不是对他一丁点感情都没有。”
叶梧桐把自己洗得差不多了,将她满头的白色长发都顺到了脑袋的后面。
然后凑近了大皇女,眯着猫瞳,压迫感十足地把她挤在了一个角落里面。
居高临下对她说:“你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彼此了解……就连喜欢操控别人的手段都是如出一辙。”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你碰过他一根毛吗?”
“他不让你碰吧?听说你要跟他结婚他就立刻被吓跑了,连皇室的守护者这么伟大的身份都不要了,你说你……得多让他无法忍受啊?”
叶梧桐的手指顺着骄傲的梗着脖子的大皇女的脸颊,滑向她的脖子,在她的侧颈上,用大拇指揉了揉。
“多可悲呀,你给他设定的那个芯片的程序……我把他打得都快满地找牙了他还硬着呢。”
“你是不是害怕新婚夜的时候你用枪指他的脑袋他都不肯跟你,才会设定那种程序?”
大皇女湿了水的睫毛疯狂眨动,面色却已经像是被蒸红的大虾,由内而外红了个彻彻底底。
她不擅长做这种……低劣羞耻的辩论。
“啧。”
“你隔着笼子养一头野狼,却指望他心甘情愿自己变成一条狗?”
“野狼并不会摇尾巴,不吃你喂他的屎,他只会吃血和肉,想让野狼臣服,你要么彻底把他撕碎,看着他血流遍地在你面前喘息死去,要么你得变成头狼。”
“可以你看看镜子里,你像不像一只慌不择路撞在树上的小白兔?”
叶梧桐手指又顺着她的透红的脖子滑向她急速起伏的胸膛。扭着她的脸看向浴室里面的镜子。
凑近她,贴着她耳边说:“没关系,他不喜欢小白兔,我还挺喜欢的。”
“我这个人,只要是长得好看的男的女的都行。”
“你作为皇储,是皇帝真正属意的继承人。不敢随便跟人有关系吧?毕竟要是哪个渣男拍了你照片威胁你的话,处理起来也会很麻烦,所以我猜你还没有经验。”
“要不你跟我来一次?我保证你欲。生欲。死,你知道我是出自霓虹区吧?我会的那些花样你这辈子连见都没见过,我保证只要一次,你肯定连女皇都不想做了。”
“整天都想挂在我身上。”
叶梧桐这么说当然是纯粹地刺激大皇女。
她现在非常餍足,比起纯粹生理性的满足,更多更深层的满足是一种征服欲和破坏欲。
当然还有成功报复的快感。
至于何鸾会不会找她拼命,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态度处理这件事,叶梧桐根本完全不在乎。
她现在心情特别好,弱者的臣服让人无动于衷,但强者的激烈抵抗却让她吃饱喝足。
她很有兴趣逗一逗这个骄傲的小天鹅,这诚实的可爱帮凶。
粉碎她自认为和何鸾之间的那点“旧情”,就像踩死一条在路上蠕动的虫子一样快乐。
“噗呲!”
叶梧桐看到大皇女惊慌失措的眼神,开口给自己心里的痛快感觉配了个音。
然后大皇女被叶梧桐给吓得,扯过了门口的浴巾裹在身上,开门就跑!
她当时都已经忘了自己身上还有护盾,生怕叶梧桐这个胆大包天的色。魔真的男女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