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当君瓷的奴才就行,当我的奴才就不行?”秦怀瑾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君瓷被突然叫到自己的名字还有点不习惯,很快就调整好状态抬起头,眼神十分的坚毅,“在我心中,君大人是最好的主子,月十七,你还达不到让我恭敬的态度。”
下一秒,纤弱的脖子被男人粗暴的掐起来,君瓷得一番话明显触碰到了秦怀瑾的逆鳞上。
绿竹曾经待他不薄,就像是姐姐对待弟弟一样的照顾。
可是此时,曾经的情谊早已经烟消云散。
君瓷挣扎着握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掌,胸腔中的空气逐渐减少,她在一点点的窒息,但是眼神却没有丝毫的示弱。
秦怀瑾都要被气笑了。
说句假话让他听听就有那么难吗?
明明那个女人坏事做尽,为什么她身边的所有人都记得她的好,反倒他像是一只白眼狼一样。
秦怀瑾越是想不明白,他就越想要看到面前这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许久,秦怀瑾突然松开手任由君瓷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秦怀瑾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在地上的君瓷,“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本座,那本座就非要你日日陪在本座身边,做本座的贴身婢女,寸步不离。”
“你!”君瓷嗓音沙哑。
“记住,是寸步不离。”秦怀瑾十分满意君瓷的反应,抬起手脱下外袍,“过来帮本座宽衣。”
“你杀了我吧。”君瓷没有动,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怀瑾,大有一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思。
“你不想死。”秦怀瑾一句话就戳破她的心思,“你如果真想死,刚来到我这里的第一天就可以去死了,何必苟活到现在。”
秦怀瑾张开手臂,“给本座更衣。”
几秒过后,君瓷咬牙切齿的走上前把秦怀瑾脱下了衣裳。
而秦怀瑾,也十分的享受这样逼迫她做事的快感。
如果那个女人还活着,他也一定会用这样的手段来折磨她。
从那日后,君瓷就成了秦怀瑾的贴身婢女,寸步不离的那种。
每日跟在他的后面,就连上朝的时候都要带到宫门口。
秦怀瑾对她,就像是遇到了有趣的宠物,想要一点点的玩弄,看她挣扎,看她寄人篱下活在仇人手下的痛苦。
就好像是他曾经在君瓷的手中苟活一样。
他现在试图从绿竹的身上找到这种感觉。
烈日高照,君瓷守在宫门口等着秦怀瑾下朝。
秦怀瑾让她站在原地,一寸都不可以离开。
君瓷在心里骂他傻逼。
“你是哪个宫的?”油腔滑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君瓷脚不能动,只能扭过头去看。
“呦,有几分姿色。”
男人冲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神,不动声色的围到了君瓷的身边。
“你干什么?”君瓷立刻警惕了起来。
男人油腻一笑,“不管你是哪个宫的,你现在就是我广亲王的人了。”
说完,君瓷直接被打了后脑勺带走。
广亲王环视四周,确定没有闲杂人员后大摇大摆的带着君瓷离开。
“小九,帮我监测秦怀瑾的行踪,如果他没有来救我的迹象就帮我准备一把匕首。”
“好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