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轿一个颠簸,君瓷感觉自己的胃里七上八下的。
貌似是……晕车了。
谁开的这个轿子!
这么没水平!
驾照怎么考的!
君瓷沉住气,告诉自己不能吐,抬起头扫视着四周围,小窗都被封死了,只有微弱的光透过来。
君瓷伸出手按了按,没有按动。
[瓷妹儿,这个很结实的,原主一个有灵根的都没打开,你就……]
“啪——”
君瓷拿着一把匕首面无表情的把窗户给捅破了,歪过头看着石化的馒头,“你说什么?”
馒头默默的闭上了嘴巴,露出一个职业的礼貌笑容。
果然,暴力是解决事情的做好方法。
轿子走在黄土满天的小路上,引路的媒婆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以为是风声就没在意。
“啪——”又是一道声音。
媒婆觉得有点不对劲,走过去往轿子里面一看,好家伙,原本还算完整的轿子被捅了一个窟窿。
“赶紧放下!”媒婆挥着手绢冲着几个轿夫扯着嗓子吼了一声,迈着小碎步透过那个窟窿往里面看。
“哎呦!”
还没看见什么,一个拳头都冲了过来,媒婆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那个窟窿又被锤了几下。
君瓷稳稳的落在地上,动了动自己的手腕,打量着四周围,除了土还是土,啥都瞅不见。
【叮——支线任务:报复父母和弟弟】
“……”
我就不应该从轿子里钻出来。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瓷妹儿请你认真工作哦。]
我在认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