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拒掉品儿,可目前还没有第二合适的人选。
对比第一次见面,品儿变化很大,可是有一点她还不太满意。
年龄小。
但是较真起来,年龄又不小,已经过了及笄。
大夫人从未如此忧愁过,为此黑发中,还生出些许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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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颂独自等在沈明奕房间,因为箱子太大,她搬不动,其他的丫鬟小厮又不敢帮她搬,只好先放在自己那里。
已经过了他下职的时辰好久,还是没有回来。
就在她焦急时,门被推开。
沈明奕看到屋内的人一愣,随即装作没看见,径直去了水室洗漱。
温颂站起身,想说什么却被他冷冷的一眼定在原地。
半晌,里面传来水声。
温颂抿抿嘴,靠近一些,隔着屏风试探问着,“少爷,用服侍吗?”
“不用。”
冷冰冰两个字,瞬间让温颂的心沉了下去。
她识趣,默默退到了最远的地方,静静等待。
沈明奕只着里衣,出来后目不斜视的吹灭烛台。
丝毫没有顾及还在的人。
屋内瞬间漆黑,温颂不适的眨眨眼,随后感觉一阵带着皂香的清风从身旁经过,模糊间只看到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沈明奕已经越过她躺到了床上。
温颂沉沉心,“少爷,那些。。。”
“明天我就派人搬回来。”
没等她说着,就被一道冷漠的声音打断。
如此反复无常的态度,温颂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反正是她想要的结局。
“好。”
温颂笑着应了声,毫不留情的转身。
却不小心踢到凳子,脚趾剧痛,可她只是停顿一瞬,随后离开。
屋门打开又关闭。
温颂刻意绷紧的神经一松,眨眨酸涩的双眼,深呼吸调整心情。
平静好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就应该是这样,他是沈三爷,自己只是一个要离开的普通百姓。
不问原因,不问理由,什么都不要问,不要想。
温颂回到房间,脱掉和血粘连的鞋袜,洗漱出来,用帕子擦了擦肿胀的脚趾,就灭了烛台。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才勉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