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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叫时露回来主刀今天的手术,徐晋知也没回家休息,就赖在诊室里这里瞧瞧那里瞧瞧,但几乎都是黏着沈棠心。
赵青严忍不住打趣他:“老大,您这是当监工还是当小工呢?您在这儿站着我们紧张。”
徐晋知腾出一只手给沈棠心帮忙,头也没抬:“紧张什么,又不是来看你的。”
赵青严吃了个憋,哭都哭不出来。
“您还是去歇着吧,我也紧张。”沈棠心一本正经道。
这助手身价太昂贵,用得她小心脏瑟瑟发抖,拔个牙都像上战场。
晏瑞阳应该也是听到风声,上午忙完后溜达到这边看戏,站在门口凉飕飕地说:“我说老徐,不就胳膊上破个小口缝了几针,给你娇弱的,要不出去给风吹吹看会不会倒啊?”
“你不懂。”徐晋知淡淡的嗓音里夹着得意,“你没人心疼。”
“卧槽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晏瑞阳差点笑喷,“小棠,管管他行不行?什么德性。”
沈棠心专心干着手里的活儿:“我可管不了。”
徐晋知挑衅地朝晏瑞阳抬了抬眉。
赵青严靠在柜子边目睹全程,连连摇头叹息:“领导在工作场合公然虐狗,咱们科前途堪忧哦。”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前途吧。”徐晋知冷漠地睨他一眼,“不想被虐就别当狗。”
“……”
“不对啊徐主任,当初我追小棠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赵青严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你不会是拿我当炮灰吧?”
徐晋知勾了勾唇,笑而不语。
赵青严欲哭无泪:“您这也忒不厚道了,让我别死缠烂打,您自己天天在这儿赖着,还……还把我当炮灰,您也太伤我心了。”
“纠正一下。”徐晋知抬眸看他一眼,“我不拿你当炮灰,难道你就不是炮灰了吗?”
“……”赵青严苦兮兮的脸瞬间僵住。
话虽残忍,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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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晋知受了伤的确是娇弱得很,说外面的食物不卫生,不利于伤口愈合。
他又没办法自己做,沈棠心只好大半夜趁家里人都睡了,偷偷摸到厨房去。
饮食要清淡,还不能缺营养,她在网上找了许多菜谱,决定做个排骨玉米汤。
家里排骨是爸爸提前剁好的,可是玉米实在不好弄,切的时候玉米粒都被挤破了,汁水喷出来,依旧切不断,她又试着用手掰,还是不行。
应许是动静太大,把沈司澜引了过来,站在厨房门口打了个哈欠:“你这干嘛呢?”
“我……”沈棠心支吾了下,“我锻炼厨艺。”
沈司澜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眯着惺忪的睡眼怼她:“锻炼厨艺?你看看现在几点了?狗都睡了,你在这儿剁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