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门锁滴的一场响了。
秦澜一惊从床上坐起来,拿起床头的剪刀。
季云川进门换鞋,西装挂在衣架上,进卫生间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才开口讲话,
“你这剪刀怕是剪纸都困难。”
“季云川,你这鬼鬼祟祟的行为真的很吓人,下次能不能不要随便进别人的房间?”
季云川打开床头灯,抬腿跨到床上,
“我们俩的关系不鬼鬼祟祟能行吗?”
季云川自然的跨到床上,秦澜莫名觉得有点紧张,
“季云川,麻烦你现在出门右转,上电梯,去六楼,你的相宜宝宝在等你。”
季云川顿了顿,拿起放在床头的药膏,目光幽幽朝她看过来,
“相宜睡着了,我不想打扰她。”
“季云川,你做什么?”
季云川淡淡道,
“放松一下,这样没办法上药。”
秦澜感觉羞耻又生气,他还怪好心的,这种事需要别人来代劳吗?
狗东西一个。
“我自己抹过了,不用你来。”
“配合一下,你自己看不到。”
秦澜忽然回忆起昨夜那诡异的梦,亦真亦幻,
“季云川,你是不是昨天半夜也来过?”
季云川言语讥诮,
“你脑子没问题吧?我来没来过你不知道?”
秦澜心底骂了句,他这么说,就是验证了她的猜想,可是她怎么会睡到醒不过来,那个助眠药她是不敢再碰了,睡着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总感觉今天过得格外慢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那狗东西故意拖长时间在整她,秦澜提着一口气不说话,终于等到结束。
季云川抽了张纸擦手,眼神里带着几分笑意,
“澜澜,可以了。”
秦澜大脑轰地一声,犹如平地一颗雷炸开,火烧云漫上脸颊。
“季云川,你滚!”
秦澜抬腿想踹他一脚,脚腕被季云川轻松握住,
“澜澜,别动,你伤还没好。”
他轻松把她困在臂弯,低头一个吻落在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