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南初心一紧,大声呵责。
江时逸眸色墨色秾稠,嘴角讥笑。
“刚才怎么不邀请你的未婚夫进来?”
江时逸上前逼近南初,直接搂住南初的腰,南初身上独有的栀子花香直至鼻尖。
她不在的三年,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梦里梦外全都是她。
唯有昨晚拥着她时,才睡了一个好觉,只是又梦见她离开的场景把他吓醒了。
现在还不够,他要把她所有可以依靠的靠山全部拔去。
此时江时逸拥着南初心中的肆虐才能平息一二。
想到刚才南初被某人抱过,江时逸把南初的外衣粗鲁的剥落。
脏死了。
南初里面只有一件贴身的打底衫,所幸屋内一片温暖,只是轻薄的打底衫甚至能透过布料,当两人的热气交杂在一起时,身上似乎在发烫。
南初恼怒江时逸随意地进入她的房间,却还在质问她。
“温子衡是我的未婚夫,就是他在这里过夜也是了合情合理的。”
“而你,才是应该滚的人。”
南初倔强地抬着头,嘴上更是不让步。
这些话把那已经点着的火烧得更加激烈。
怒极反笑,江时逸心里有多气恼,脸上的笑容就越妖孽。
“南初啊南初,是不是我三年前对你我太过仁慈了?”
“以前怕你哭,怕你伤心,而结果你怎么对我的?”江时逸的手捏住了南初下巴,俯下身子,两人鼻尖碰撞鼻尖,两人地呼吸缠绕在一起。
“在我为了你背叛了全世界的人时,你却背叛过了我。”江时逸的眼神阴鸷冷漠。
江时逸这话让南初听得稀里糊涂。
“什么?”
南初低垂着眼,“你和季心雨。。。”
“呵。”江时逸听到她提起过往的事,手蓦然松开,慢条斯理的走进房间,俨然是房间的主人。
南初一瘸一拐地扶着墙,慢慢地走进去。
江时逸走进房间,微眯着眼睛,味道空气中独属于南初的味道。
南初离开后就没有打听过江时逸的任何消息,她害怕听到江时逸和季心雨订婚的消息,甚至是结婚的消息。
这都是她不能接受的,因此她彻底隔绝了国内的消息,连时笙要给她讲江时逸时,她都开口打断了。
“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这三年你过得怎样?”南初望着比三年前更加阴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