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感受着下腹的坠痛感觉,恍然:这是亲戚嫁到了。
她倒是忘记了。
慌忙开了灯掀开被子,先前睡的终究是太沉了,床单上和睡裙上,都沾染了血渍。
流年咬着牙,顾不得许多,只好立马去了洗手间。
可是去了也没用,陆黎这儿并没有卫生棉,无奈,只好用纸暂时代替。
大半夜的,去买,也不好买吧。
从洗手间出来,流年强撑着略微虚弱的身子,将床单给扯下来了,和睡裙一起泡在了浴室的盆里。
暂时没有时间洗了,她需要马上喝口红糖水暖胃,可她又不确定陆黎这儿有红糖……
不管了,热水也是可以的,她现在,真的很难受。
流年的体质其实不算弱,但不知道是遗传还是怎么,例假来的前两三天,坠痛感比较严重。
后面会好点。
所以每一次例假来,流年都被折磨的瘦上一两斤。
流年摸摸索索出了房间,打开了客厅的灯。
脚步很轻,不想吵醒了陆黎。
她先是去了厨房,好在,她找到了红糖,然后打开饮水机,等着热水。
等的那几分钟,她一直坐在沙发上。
心里在想,今晚幸好没有和陆黎……否则多尴尬。
几分钟后,水开了,流年拿着杯子打算去倒水。
不想,下腹坠痛感陡然袭来,一股热液流出,流年觉得,新换上的睡裤八成……阵亡了!
心里一慌的同时,手中的杯子没拿住,“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杯子落地,这声音不算小,陆黎本就睡觉警觉,自然要被吵醒了。
他迅速下了床出门,看见客厅的灯开着,愣了一下,然后,便看见了站在那里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流年。
他连忙走过去,一把扶住流年,问道,“你怎么了?”
流年来不及回答,陆黎看着她脚下的碎玻璃渣,二话不说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放在了沙发上。
“你别动,我将玻璃扫了……”
陆黎按住她,刚打算走,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他的米白色的睡衣上,似乎有一抹红。
陆黎的第一反应是:流年受伤了……
于是,连忙拉着流年的手问“哪儿伤了,是不是被刚才的玻璃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