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马车里传来帝王咬牙切齿中带着不甘的声音——
“回宫。”
是夜,安亲王秘密去了大都督府。
安亲王姜屿知和曹屠见面。
两人商议铜矿之事。
“皇上已经起了疑心,铜矿那边的人来报,说附近发现了锦衣卫走狗的踪迹,若再由皇上继续调查,本王怕皇上会发现咱们的计划。”姜屿知神色担忧。
自从那日从避暑山庄回来,他一直忐忑不安。
曹屠气定神闲道:“王爷多虑,就算皇上要查也不可能查到你我身上,再说了,铜矿之事咱们从来没插手,蒙蔽圣听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的是负责此时运输铜矿之人。”
姜屿知神色微顿,“大都督的意思是让江西都指挥使顶罪?”
“此人是我一手提拔起来,儿子女婿如今都在京城,让他顶罪是再合适不过。”
姜屿知松了一口气,“那就有劳大都督筹谋了。”
“王爷放心,你我早已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该同心同德才是。”
二人推杯换盏,已然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次日姜屿知进宫面圣。
姜璟知看着垂首跪在地上的皇兄,情绪不明问:“确定是江西都指挥使一人之乱?”
“臣不敢有疏忽。”
姜璟知视线无意识落在了桌案前一排小老虎上。
“皇兄辛苦了,此事你来善后。”
“是。”
等姜屿知离开,陆亓从屏风后走出来。
“如何?”姜璟知问。
“安亲王手脚很干净,从未经手铜矿和铜币之事,而且换取的那些银子也没流入他和曹屠之手。”
姜璟知靠在椅子上,眼神深沉。
“若是没流入他手,那更可怕,去查黑市的兵器交易。”
陆亓震惊抬眼。
皇上这意思是安亲王有屯兵造反之意?
等陆亓离开,郭安德小心翼翼上前,说蒙节前来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