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阡墨淡淡的笑了笑,从容不迫,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五公主多虑了,该你了。”
“不必了。”南宫梦柔咬了咬牙,竟是拒绝了:“你说的对,比赛本来就不可以随意更改规则,这样有违公允之道。”
顿了顿,扫了一眼目光都集中过来的众人,南宫梦柔故作大方的勾了勾唇:“刚才让你作诗也只是考验一下你的胆量和才艺,并非真的要比赛。”
“哦?”夏阡墨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这女人。
一会儿一个说法。
这次又想搞什么鬼?
被夏阡墨的视线,盯得一阵心虚,南宫梦柔感觉自己心里堵得慌。
她心里已经很清楚的知道这场比赛自己必输无疑,还不如不去丢这个人。
在那首诗,收尾之后。
她便放弃了。
因为,夏阡墨,赢定了。
夏阡墨那首诗,没有经过酝酿,也没有经过精推细敲。
就那么出口成章,一首七言律诗就能做的这般无可挑剔。
试问,她南宫梦柔还能拿什么去赢。
“那么现在……”夏阡墨瞥了一眼盘子里的繁星坠。
“本公主说到做到。”南宫梦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不甘:“繁星坠,从此以后便是你的了。”
“多谢,承让。”夏阡墨没有傲慢自负,不卑不亢的微微行了个礼。
看着又重新回到自己手上的繁星坠,夏阡墨回到了南宫非炎身边。
南宫玉儿此刻已经是心灰意冷。
那是非炎哥哥的东西。
可惜现在却又转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为什么不是她。
为什么。
为什么!!
南宫玉儿内心叫嚣着,从小被人捧在掌心里,天下间没有什么东西是她得不到的,哪里遇到过这种事,一时心中郁结竟是一大口鲜血自口中喷涌而出。
“玉儿!”刚巧回来,刚准备坐到她身边的南宫梦柔,被喷在自己衣袖上的血迹吓了一大跳,扭头便看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你,你怎么了。”南宫梦柔有些手忙脚乱的扶住她摇摇欲醉的身子,衣服上的血迹,让她想吐,努力压下心头的厌恶,装成一副温柔大姐姐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玉儿修长的手指微微抬起,颤抖的指着夏阡墨的位置:“今日繁星坠归你了,就看你有没有能力一直保护着。”
南宫玉儿话里有话,谁都听的出来。
整个皇宫时不知道南宫玉儿喜欢南宫非炎。
听到这句话,也没有多大惊讶,反倒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只是默契的把目光都放在了夏阡墨的身上。
一个腹黑极品,一个嚣张跋扈,这两个人遇见了,不知道会不会炸起来。
不知道夏阡墨会怎么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