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夏安鸿是一点都不担心的,因此对于碗里的结果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甚至连扫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夏倾城和夏逐风当然是他的种。
他自信满满。
然而面对夏阡墨笑容莫测和紫眸流露的面对可怜弱者的怜悯眼神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怎么,不关心结果?”夏阡墨挑眉,坐在地上好整以暇的抬头望着巴掌大的小脸萌哒哒的眨了眨眼。
“哼,结果显而易见。”
夏安鸿可以忽略内心莫名的烦乱,掷地有声。
“是啊,显而易见呢呵呵呵——”夏阡墨摊了摊手笑得一脸白痴状。
“这……”
“啊,怎么会!”
身后传来夏逐风的惊愕和夏倾城的惊呼。
夏安鸿眼皮子一跳,握剑的手莫名的有些僵硬。
“看我做什么?爹爹往那里看看啊。”夏阡墨往石桌的方向,夏安鸿的右手侧努了努嘴:“不是说结果显而易见嘛,既然你都已经胜券在握,呐,看一眼又何妨,莫非,爹爹在担心什么?”
那一副小人的嘴脸看的范氏真想立马上前撕了她。
多嘴的贱丫头!
她真后悔没有在她傻得时候把人毒哑了去。
都是那张嘴惹的祸。
伶牙俐齿三言两语就有本事牵着别人的鼻子走。
“我有什么好怕的!”
久经沙场,军人的通病,受不了激将,易怒易燥。
带着满满的怒气转身一眼望进碗底。
他瞳孔一缩。
有两滴血缓缓的容向其中一滴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分离。
水里,四滴血,各持一方,形成了四足鼎立的搞笑场面。
夏安鸿一张老脸阴沉的滴水。
哎?
看着他极其难看的脸色,夏阡墨一脸好奇宝宝的挪到桌子旁边,趴在石桌上凑近了碗口。
“哎呀!大姐姐和您最爱的儿子也没有融合耶!”
一道天真烂漫童真无邪的空灵嗓音带着独有的甜腻腻在人群中炸开。
百来号人呢!
一句话像是平地一道惊雷。
雷翻了在场的一干人等。
个个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里焦外嫩的惊愕。
不容?
所以现在是。
夏阡墨野种?
夏倾城野种?
就连宠上了天的夏逐风也成了别人家的野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