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谁想跪了!
谁想了!
此刻他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他从来就没受到过这等侮辱!
今日之耻,指不定明天朝堂之上怎么被人奚落耻笑。
看着周围指点偷笑的百姓,夏安鸿一怒:“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上次他就已经来过两次了,自然是轻车熟路,那还需要人带。
“未来王妃呢?本王来看你了。”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淡淡的喊道。
上次是晚上没来得及仔细看,墨院的阵法对他就像是个摆设,直直的走进去一路毫无阻拦。
侧面翠竹林立,假山或高或低,院中心大大的喷泉,喷洒倾泄间冒着淡淡的热气。
南宫非炎挑眉,引得地下温泉?
也是,这大冷天的要是弄个冷水先不说冷不冷,说不定喷出来直接就结冰了。
几个从未见过的吊椅随意的摆放着,滕蔓缠绕的秋千随风晃荡着。
“呃,王,王爷……”刚从夏阡墨房间出来的小竹冷不防的看到个人吓了一跳,手一滑水盆都掉地上,手忙脚乱的蹲下身子收拾。
院落中红梅满园,梅花簌簌飘落,平添了几分梦幻,中心一抹更加娇艳妖娆的火红窝在雪白吊椅里,分在醒目。
还算温和的晨曦下逆着光,整个人又充斥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夏阡墨慵懒的斜躺着,长长的睫毛投下浓密的阴影,像是睡着了一般安静美好。
淡紫色的波浪长发自由的垂下。
躺着人的缓缓的张开紫眸,冲他笑了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随着她随意的笑靥一时间充满灵动勾人心魂。
南宫非炎心神一动,一股莫名的悸动加速了他平静了二十年的心跳。
“来送钱的吗?”夏阡墨咧嘴,笑的无线风情。
一句话瞬间打破了南宫非炎刚刚对她极高的评价,脸色一沉。
他真是撞鬼了才会觉得这女人美好,分明就是个无耻的小女人。
这个时候还记得那个欠条。
吊椅旁边有个稍高的白玉桌,上边放置着几碟精致的小点心。
看他脸色似乎不太好,夏阡墨狐疑的坐起身子,摊了摊手:“看来似乎不是我想的这样子。”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王爷说话!”一路忍着的九月看到她这般不尊重自己主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你才放肆,谁又给你胆子这么跟本小姐说话!”夏阡墨一怒抬头修长的手指指着她的鼻子呵斥。
明明差不多的身高却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气势。
丫丫的,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了,这女人屡次犯她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九月一噎,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差点挥刀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