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时短,晚饭三点多就开始了,人不多,就四桌。
谢愿耕一家和李书文章局长一桌,程尔家里一桌,皮他卡一家一桌,再一桌就是程尔作陪的这一桌了。
上座是第一委员和程老党员,王外长和程尔左右作陪。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兴,米酒柔软,但后劲甚大,饭后是醉了好几个。
程尔高兴,又当了一回散财童子,拉着也是尽兴了的第一委员,来到后院,掏出一张皮甲让他套上,然后抽出旁边警卫的手枪,对着第一委员肚子就是一枪。
看着惊恐万分的警卫,笑着对第一委员说道,“怎么样?”
第一委员的酒一下子被吓醒了,摸了摸肚子处,“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又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程先生,不带你这样的,怎么个赔偿法,您说说吧!”
“怎么也得赔个五百件皮甲,还有三百条能星水枪”闻声而来的王外长听雅歌而知弦意。
其他人则被警卫拦了回去。
“你们两个还是大国首领,就这点眼光。”程尔也是酒劲来了,有点放肆,“一样一千套,这次给了,下次没有了。”
“好的,没有了,下次不要了”王外长抓着程尔,生怕他反悔,“赶紧拿出来,我们也好回去。”
两人叫来警卫,又把程尔的警卫班也带走了,护卫着东西离开了金湖镇。
木场坪上的车辆也逐渐离去。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一大家人正坐在客厅里聊天,逗着小铜板,小家伙白天睡够了,这时兴致正浓。
包括姐夫一家也来了,程静要求的。
程浩带着侄儿侄女上门了,两个人围着小铜板瞅着不停,对小人儿好奇不已。
程浩问程爸,“伯伯,明天过年怎么过?我爸让我问问您!”
程尔一听,这是件稀奇事。
两兄弟性子都犟,常为一点小事吵翻天,但过后又没事。
今年这是弟弟向大哥服软了,派来了和平使者。
程爸一听,脸上红光更甚,“明天大年啦,怎么过。以前你爷爷奶奶在的时候,都是两家一起过的。一早一晚,各一家”
“后来两人死去才分开过的,今年人员难得这么齐整,我看啦,明天早上就来街上吃早饭,晚上进老屋吃晚饭,你看可不可以?”
“可以啊”程浩一听,正合他意。
“那明天早上就来吃早饭,饭不要搞得太早了,七点钟吃都不迟,吃饭了打麻将。”
“呵,明天只怕没时间打牌,肯定有人来。”程静出声道,“我明天中午喝茶了就回去了,家里等着吃晚饭,上午有人来,程浩你留下来,帮忙打招呼。”
“晚上一起进去吃饭。”程静现在是程家的大管家,程家在外的头面人物。
“要得”程浩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