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君飞则是广陵老祖早就死去的堂弟那一脉的重孙儿,只是因为从小天赋资质优秀,被送入了宗门培养,疏于家族重点培养的小辈。
但无论如何,景运姓陈,而赵君飞姓赵。
“行,既然广陵老兄开口了,本老祖也不好与孩子计较。
”
赤虬老祖爽朗的笑了笑,表示此事揭过,转而耐心等待。
反正这一次那陈景运小子就是被“大势”推出来的倒霉蛋,与他计较太多做甚。
说话间。
看台下围观群众们的异状,也引起了几位筑基期大佬们的注意,命人前去一打探,发现竟然是苏元白开了赌盘。
广陵老祖当场就好笑又好气:“苏元白还真是挺有生意脑子的,不过这赔率,似乎有些看不起我外重孙啊。
”
赤虬老祖哈哈笑道:“广陵兄不如买一百注,支持一下你外重孙。
”
“谁也不会和灵石过不去。
”
广陵老祖笑道,“苏元白这赔率的确有些草率了,我觉得还是灵韵的赢面比较大,这样吧,志海,你去替老夫买一百注灵韵赢,也好叫苏元白那抠门的家伙出出血。
赢来的灵石,我宁愿去扶持一下景运。
”
“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
”
赤虬老祖也心痒难耐道,“我也觉得你们家赵君飞对景运小子那一局,赢面颇大,来人,帮我去买一百注赵君飞赢。
”
两個老家伙,同时都买陈景运输。
两人伱一言我一语,让刚继承家族之位的陈宁泰脸色有些阴沉。
父亲之死,果然对家族的威势影响太大了,若是父亲还在,岂容他们如此打压陈氏。
他没有下注的心思,只能沉默以对。
倒是郑灵韵,忽而眼珠子一转,朝赛毒鸠勾了勾手指,低声传音道:“老赛,你去替我买些赌注,我和景运公子那一场,你买我赢十注!
但他和赵君飞那一场,你买景运公子赢十注。
多出的一枚,算你的跑腿费。
”
说着,她掏了二十一枚灵石给他。
“小姐大气。
”
赛毒鸠眼前一亮,当即就屁颠屁颠跑去买赌注了。
不多片刻。
赛毒鸠就买完赌注回来了,胖乎乎的脸上微微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