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蠢,不过答对没奖。”
“这种手法应该很难,尤其是在你身上施展的话,你如今降力不足,能做到?”
这李珍显然是有阅历的,不觉得这种术很神奇,只是判断顾曳这种年纪跟实力的人不该会这种术法。
坐地上毫无形象雕刻果子的顾曳抬头瞥了她一眼,“我顾曳要干的事儿,既开始干了,就是一定会成功的。”
什么自信,跟自大似的。
她竟还隐隐信了。
李珍觉得这个人有毒,也就不多说了,等了一会,两个果子上的纹雕好了,有图纹也有文字,但那是降道的事情,李珍没有深究或者发问。
顾曳将两个果子弄好后,这就好了?
她还拿出六根香,果子摆好。
“取三根头发,放这香上,慢慢烧~~”
李珍脑仁很疼,直勾勾盯着顾曳,顾曳不理她,已经点香,取下自己的三根头发放三根香上点少,烧出了一些焦味。
她蹲在那里把自己的头发放在香上点烧。
这一幕让李珍想起了这一路过来遇上的一些偏僻乡野之地那些智力有些问题的疯子。
他们蹲在村子角落里留着口水用木棍去戳一些牛粪马粪。
或者披头散发跳大神的老婆婆。
现在李珍就觉得顾曳就像是那种人。。。。
她是抗拒的。
但三秒后,她也蹲在了那里烧自己的头发。
这顾曳有毒,她把自己带坏了,这是她的耻辱。
她再次告诉自己。
将来一定要报仇。
顾曳还不知道自己兢兢业业努力破除困境,还被某个歹毒的婆娘给加深了仇恨。
头发烧好了,顾曳说:“再来三滴血。”
“。。。。。”
李珍眼皮子一跳一跳的,总觉得这个人是在故意坑她。
不会是诅咒她吧。
李珍憋着气,给了。
血滴在果子上。
顾曳再给她属于她的那三根香,“拜吧。”
神经病啊,拜一枚果子!
李珍内心是拒绝的,可她仍旧接了那三根香拜了,每一拜,她都觉得自己的贞操跟节操削没了一大截。
拜完之后,顾曳转头看到李珍一脸苍白,很恍惚的样子。
“有毛病吧,就这么点事儿怎么跟滚了好几回玉米地似的。”
李珍不想跟这个嘴炮小白脸瞎扯,“这样就可以了?”
“恩,你看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