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啊!你也没使劲啊!这么轻轻的抽,你挠痒痒哪!”王所长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听王所长说他没使劲。黄部长更加使劲抽打起黄亚吉来。
劈头盖脸的抽了七八十皮带,把黄亚吉抽的躺地上都快晕过去了。脸上、脖子上、胳膊上都是血印子。
黄部长累的呼哧带喘的,赶紧坐下歇歇气。
“老黄啊!你这身体也不行啊!打这么几下子就累成这样了,你得锻炼啊。玉不琢不成器,难怪你儿子变成今天这样,私设公堂,强夺人家秘方。行了你打也打了,让你儿子把我干儿子放了吧!不过丑话说到前面,我干儿子要是少了一根头发的话!咱们今天这个事就没完儿!”王所长一脸严肃的说道。
黄部长上前踢了一脚他小儿子,说:“你把人家干儿子关到哪里去了,赶紧打电话放了。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的脸今天全让你给丢尽了。
黄亚吉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满脸都是血印子。
可把黄部长心疼死了。
黄亚吉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给了公安局的李晓峰副局长,“黄哥,把那个叫三狗的放了吧!我们厂里调查到绝密资料不是他拿的。”
“放了他?他自个都承认了秘方在他手里哪!不过他说是他自个的,跟酒厂没有关系。应该再好好收拾一下他,折腾他一天一夜,他就说出秘方了。”
黄亚吉怒了:“你马勒戈壁的,你听不懂人话啊!我让你放了他,放了他!马上,立刻。”
“你别骂人啊!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派出所,让他们放人。”
李晓峰副局长放下电话就开骂,“妈了个比的,要不是你老子是市委领导,我才不搭理你个废物哪!”
三狗被警察教育了好几顿,身上没有伤,但是浑身疼痛。他心里把这笔账记下了,有朝一日一定要从黄亚吉身上找回来。
眼睛被审讯灯照的又红又痛,被拷了八九个小时了,手腕都紫了。
当警察给他松开手铐,让他走的时候,他手脚麻木都走不了路了。
扶着墙走出了派出所,打了一辆车回了家。
母亲看到眼睛红肿一身疲惫的狗子回来啦!顿时抱住狗子放声大哭。这是她的宝贝,唯一的儿子,她太害怕失去他了。
干爹也早早就回来等在家里啦!干妈和林若影母女看狗子双眼红肿,都是气的不行。说这个黄亚吉太缺德了。
拖油瓶董大叔义愤填膺,说要写举报信去省里,去京城。举报黄氏父子,一个无法无天私设公堂,一个包庇纵容,以权谋私。
林若影用跌打酒帮狗子擦拭手腕上的淤紫,一脸的心疼。
干爹说:“山不转水转,有他们黄家人哭的那一天。这笔账先给他们记着,以后一起算。你这两天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去南方转转去,考察一下中草药市场,还有那些制药企业。到时我给你开好药材收购公司的介绍信。”
干爹接着说:“还有就是你手里的股票我听说是升值了,你去南方顺便去趟海市证券交易所给出手了吧!这玩意有涨就有跌,不适合长期持有。”
狗子说:“好吧!我听干爸的。我养几天身体就往南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