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别无办法,只能叫人驾车离开。
地上,醉酒男抹了把脸上的血,试图爬起来:“姐姐,你等等我……”
护卫再次将人按回去。
燕止危走过去,踢了一脚醉酒男的腿:“李平江,是么?”
李平江醉醺醺地应道:“是……是我。”
燕止危笑盈盈问:“方才,你说让浮云走近些,你同她说几句话,她就知晓你是不是她舅舅了?
这样吧,你同本世子说也是一样的。”
李平江将流出鼻孔的血吸溜回去,含糊不清道:“我要跟柳浮云说……我只跟她说……”
柳浮云闻言,情绪激烈:“我不想听他说!”
温知虞连忙扶住她:“浮云,别激动。”
柳浮云咬牙:“阿虞,这个人就是个地痞无赖,我看见他就嫌恶心晦气!”
她气得发抖。
温知虞思忖,问:“那你想如何处置他?”
望着血淋淋的李平江,柳浮云道:“先关押起来。”语罢,她望着温知虞:“阿虞,我……”
温知虞扶着她:“先进去再说。”
燕止危吩咐护卫:“将此人押送到京卫司去,本世子或郡主发话之前,谁也不准放了他!”
护卫应声:“是!”
李平江拼命挣扎:“放开我!柳浮云,你这样做……就不怕我把当初的事都说出来么?”
柳浮云浑身抖了一下。
温知虞心中惊疑,却还是当机立断:“捂住他嘴。”
“捂嘴不管用。”燕止危扬声:“把他下巴卸了,谁也不准给接回去!”
只听“咔嚓”一声闷响,李平江下巴脱了臼。
含糊的痛呼声,刺耳难听。
护卫利落地将人拖走,消失在夜色里。
等人走了,柳浮云才彻底松了口气。
她脸色极为难看:“阿虞,止危,今夜还好有你们。如果我独自遇见他,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燕止危问:“那个人……”
“那个人是畜生。”柳浮云道:“在岚城时,他便是个畜生,我当初想亲手杀了他,被我爹给制止了。”
“畜生?”燕止危疑惑。